在悄然的绽放着。一缕暖风拂过,拂落下她鬓边几根发丝。
凤卿城抬手将那几根随风微荡的发丝理到她的耳后,待要起身来时,衣领突被婠婠抓住。
他不明所以的望过来,她抓着他的衣领微微的向前凑了凑身,满是浆果味道的唇瓣在他的唇间重重的贴了片刻。而后她松开了手,向他说道:“你在做梦,是梦。”
凤卿城笑出了声。因为他的愉悦,顷刻间这四周的春光也仿佛变得更加的烂漫美好起来。
婠婠努力的将视线从他身上转回到手中的针线上。眼睛不去看他,可那腔子里的一颗心却犹在乱着跳动的节奏。
婠婠想,眼前这个人莫非是个罂粟精,怎么就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婠婠今日第二次的于心中鄙视着自己。
她这都又是干了点儿什么!
她的节操呢?嗯,那玩意儿她好像从来就没有。
她的原则呢?嗯,这玩意儿她确实也没有。
......
婠婠正鄙视、拷问着自己,便见一枚浆果又被送到唇边。她眨了眨眼睛,张嘴咬住了那枚浆果也同时的咬住了他的手指。微一用力,耳边便听他倒抽凉气的声音。
婠婠的心莫名畅快了些,她松开了他的手指,只叼走那枚浆果。
清清甜甜的浆果再一次于口腔中弥散出一片的春日。
婠婠没想到,在她吃完这枚浆果后,他又递过了一枚来。她微微一愣,随即噙着笑意又一次咬了他手指一下。
每递一枚浆果,她都要下嘴咬他一下。凤卿城却还是没有停手。指端尽是密密的齿痕,他反而笑的很是开心。
一日的时光如此消磨过去,到暮食时分婠婠终于做出了一套里衣。
用罢了暮食后,她踩着垂垂的暮色,到河边去清洗这套新做好的衣物和自己先前换下的那套裙衫。
婠婠蹲在水边捶洗着衣物,凤卿城便坐在一旁给她端着皂荚粉。
对于这样一个除了赏心悦目外,并无什么实际意义的皂粉架子,婠婠并没有表示反对。只要他身上不沾水,他稀罕坐多久便坐多久。反正对于她来说,赏心悦目也是一种比较重大的意义。
水流的鳞光由夕阳的暖色渐渐的变作了星月的冷辉。天穹之上,几缕纤薄的流云随风游移。一道银河自闪闪烁烁的星子间横过,从这边的天际垂落向另外一边的天际。
婠婠洗罢了衣物,放下袖子来坐在凤卿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