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粗粗的指环内侧缠了几下。只看手背的话,并看不出破绽。
两人都觉得妥当了,凤寒便做出一副小心万般的模样,将婠婠扶下楼去见袁枭。
婠婠自知并没有真的学到锦衣捕快的本事,伪装这种事她也只懂些皮毛,于是她并不主动的多言什么,客套寒暄过后便闷着头自吃自的,只将自己充作一个道具放在凤寒身边。
那袁枭也不同婠婠多问,只含笑向凤寒道:“弟妹这莫不是怀了双胎。”
凤寒哈哈一笑,居然自然而然的道:“正是。”
袁枭又笑了笑,而后两个人便谈天论地起来。谈说热闹间,凤寒倒也没有忘记演戏,时时的扮作体贴为婠婠布菜盛汤,挑鱼刺、剔鸡骨。
婠婠舒舒服服的吃到饱足,谎称自己孕期易乏,道了声失礼便先回房去了。反正她的作用已然起到,剩下的戏就叫凤寒自己去演罢。
凤寒也是爱演,直到夜幕降临才回到房中。
婠婠已经丢了一床铺盖在地上,凤寒进门并没有去整理那铺盖,而是先贴在墙壁上往隔壁听了半晌。
离开了墙壁后,凤寒走到婠婠跟前来笑的格外讨好,张了口无声的说道:“好妹妹,再帮哥哥一个小忙。”
婠婠看了看他先前贴着的墙壁,知道那个袁枭就在隔壁,便爽快的道:“说。”
凤寒笑的越发像一朵花,“就是那个......劳妹妹出些声音。”
他说的不分明,但那一对灵巧飞舞的眉却已将意思表达清楚。
婠婠的视线再一次从他面上无限的向下溜去,暗道:果然越是不行的男人,越想证明自己行。
她瞄着凤寒“啧啧”两声,而后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竹筐,无声道:“不觉的禽兽了点?”
凤寒坚定的点头道:“就是这么禽兽。”
婠婠白了他一眼,并不打算搭理他。她自顾的行到床边,放下了帐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