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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忘记一个人是有周期的。她的周期许是长了些。为了加快这个周期她便选择不听、不想。只要忽略掉他,她的日子还一样是自自在在、乐趣无边的。
眼下她那抹感觉便淡了些,再这样继续下去,总有一天那感觉会彻底消失。到那时她便是真正的自在了。
赵子暄心里也是下了决定,此刻这话他是必说明白不可的,“明姐姐,萧佩兮她......”
萧佩兮的名字才一出口,婠婠的视线就移了过来,“官家,咱们还是......”
“凤卿荀。”赵子暄快刀斩乱麻的直切了重点,见婠婠果然停住话头,他才又细致的解释道:“萧佩兮是嫁入了定北侯府,但她嫁的是凤卿荀。”
凄凉婉转的二胡声悠悠的荡着。婠婠看着赵子暄,脑袋里很是一阵反应。直到那曲子终了,婠婠方才反应了过来。
她开口问道:“官家方才是故意误导。”
赵子暄坦然承认,“不错。可总觉得如此做对不住明姐姐。明姐姐既能赶来助我,又如何会反复过去。是我生了小人之心、行了小人行径。”他顿了顿,忽又笑起来,“这等小人行径,我实在做不娴熟,以后定不做了。”
他伸手过来,掌心里是几颗剥的干净完整的榛子仁,“借花献佛,权当给明姐姐道歉。”
婠婠拿过了那几颗榛子仁,“官家亲手的剥的榛仁,我是不是得用香案供起来?”
赵子暄看了四门令一眼,心中想道:这四门令果然是与持有者心意想通。她不难过了,它也就不奏那等哀婉如泣的曲子。
果然那些传言没错,她当真是对凤卿城用了心。以她的脾性很难去放下一个人,从前是展笑风,如今是凤卿城。
默了片刻后,赵子暄笑道:“明姐姐这是嫌弃我的歉意轻了?无妨,待哪日咱们打过去,我亲手将定北侯抓来给明姐姐做面首。”
婠婠嘴上说着拿香案供奉那榛仁,手里的动作却是将榛仁送进嘴里。才刚咀嚼了两下就听到这么一句话,不由得“噗”一声将那未来老板亲手所剥的榛仁给喷了出来。
她愣愣侧过头去看着赵子暄。
她在这未来老板的心目中究竟是一种怎么彪悍的存在?
不过想想将凤卿城捉来当面首,他便能随她搓圆捏扁,她问一他不会答二,她说西他不会向东......那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那样的他也就不是他了。
捉回来当花瓶看其实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