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必了,夫人有急事赶着上值。走吧。”
使着轻功赶路,到达天门府衙的时间自然要比平日早了许多。
婠婠从散发着满满荷尔蒙气息的习武场上走过,径直的进了无名楼。她给几位查办失银案的名捕放了短假,让他们好好的睡上几日补眠。今日的无名楼便就格外的清净。
她耐着性子将昨日里写过的折本又重新的写了一份。写好了平摊在长桌之上晾着。婠婠端着碗姜糖水好生的舒展了一下筋骨,此刻那被她歪了方向重要事情才又冒出脑海。
延圣帝给她那份关于四门的资料是要做什么呢?总不会是叫她学人家写字的。
她仔细的揣摩了一下,猜着有两种可能。一,那份资料是身为天门总捕须要知道的。二,延圣帝是要她留意、打探那“真正的四门”和四门令的消息。
圣意这东西有时候是可以凭借揣测的,有时候却是万万不能。眼下是第二种情况,婠婠觉得她还是得去问上一问才稳妥。
待那折子晾干,婠婠就立即带着它入宫去见延圣帝。
延圣帝今日的神色还是带着疲惫,不过心情倒不像是多么的糟糕。他仔仔细细的读过那本折子,又向婠婠问了几处细节。
婠婠一一的答过,见他撂开了折子,又不似再有问题要问的样子,便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延圣帝默了默,道:“那些你从前也看过。四门中许多人都知道。吏部的人要是有心,也知道些端倪。”
婠婠一楞。那么多人都知道,还搞得如此慎重、如此神秘做什么。
延圣帝笑了几声,“不是秘密的秘密,却还要当做秘密。这样的事情看着奇怪,世上却有许多。等你再长大些就明白了。”
婠婠的神情越发的呆愣起来。人做到了皇帝这个位置上,必然还是会有些顾忌,但是这种细节难道还有那个顾忌的必要?
延圣帝仿佛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屈指敲了敲那本折子说道:“就是做了天子,不也一样要装聋作哑。”
他挥了挥手,吩咐一众内侍宫女全都退出殿去,只留了许内侍一人。
殿门全部被合拢起来,延圣帝起身说道:“在沉香匣失窃之前,给四门首领的蜡封盒中不仅只有你看到的那些内容。”
许内侍在殿侧的暖桌上摆好了茶具,放了三个蒲团在桌旁,也不等延圣帝,自行的就坐下来生炉煮水。
延圣帝唤着婠婠向那暖桌旁坐下,又继续的道:“阿婠,我是信你的。只是那蜡盒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