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家的三娘子。
也不知道他又是从哪里弄出一条鸳鸯锦帛来,手臂一挥一转便就勒住了三娘子。而后向外逃去。
梁柱断裂,这间两层的建筑也处于摇坠的状态之中。木料的咯吱声音响了几下,便就哗啦啦的坍塌下来。此刻铺子内还有许多受伤的锦衣捕快,那些地门暗卫迅速的拖起那些锦衣捕快,飞出了这正在倒塌的建筑。
澹台灵本就受了许多伤,险险的在那建筑倒塌前逃了出去,却在那梁柱和倒塌货柜的夹砸中伤了腿。无力再去追缉那玉面郎。
述来语多,其实一切皆在瞬息之间发生。金玉铺倒塌的轰隆烟尘中,婠婠紧追着玉面郎的身影越过两重建筑。
夜远朝与展笑风同时拔地而起,将玉面郎困在一处屋脊之上。
金吾卫手中的弓箭皆都发出了吃力的绷弦之声,更有三位高手堵截。脑筋清醒过来的玉面郎知晓自己是难能逃过了。不过他也未曾想逃。
他将剑架在了三娘子的脖颈间,恨声说道:“我只是想见一见他,只是想再见他一面。”
三娘子的面色已经惨白,便是唇上的胭脂也掩不住那苍白。她只是个闺阁小娘子,胆子又是一向的小。此刻半觉惊惧半觉的身在梦中,只恨自己没有登时晕厥过去。
展笑风立刻道:“你想见谁尽凭本事,向妇孺下手非男儿所为。”
玉面郎忽然又放声笑起来,那声音疯癫的渗人,他向剑下的三娘子道:“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漂亮美丽。让我见了就想杀。”
他的语气越来越慢,越来越重,道到最后一个杀字更是咬牙切齿。
婠婠忍不住道:“你也挺漂亮,如何不先将自己杀上一杀。”
玉面郎道:“我是男人。”
婠婠嗤笑道:“男人、女人有什么区别吗?”
玉面郎狂笑道:“你懂什么?你们不懂,你们都不懂。”
他一发狂,受制于他的三娘子便就越发的难受起来。
夜远朝见状欲要开口,婠婠生怕他那话一出口就将对方刺激的更甚。于是忙忙的抢道:“懂、懂、懂,我们都懂。”
玉面郎收了狂笑,却是看着她冷笑起来,“懂?你懂什么?”
婠婠见他稍稍的收敛了些,便就继续胡诌道:“我懂,反倒是你不懂。负你那人移情女人和别恋男人对你来说都一样,你为什么就偏恨女人。”
玉面郎被她绕的一怔。
婠婠没有叫他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