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侍玩意儿一律不准有。”
“西南方五百步——那不是烈大哥吗。其实仔细看看烈大哥生的也不错,浓眉大眼一脸的正气。为人爽直,又懂得照顾人,武功更是不错。关键与你彼此相熟。这么好的窝边草,可以考虑啃一下。”
......
连翘心中那难解的苦郁此刻半分未剩。不是她想开了,更不是她真的从中找到了新目标。而是她家大人这般的行事言行,着实是令她无法再沉浸回那苦郁的情绪里。
分明秋夜晴空,她却总觉的身边似有雷声不断滚落。她的大人在患失魂症前没有这么的不正常啊。大庭广众,闹市街头,居然在堂皇之的给她挑男人,还对人评头论足。
连翘现在就只想把脸捂住。
在连翘且是凌乱、且是窘迫、且是错愕的呆滞中,婠婠乐此不疲的滔滔不绝着。
此刻秦王府的镜湖鱼台之上正在摆起一台席宴。宽豁微澜的湖面之上正行着一艘小舟,舟上仅有三人,一名撑船的内侍和一立一坐的凤卿城与秦王。
从湖边远远看去,秦王很是惬意而凤卿城似乎是在挑剔着湖里的残荷和那正布置着的席宴。若是谁能踩着水面走近就会发现他们说的并非是残荷,也绝不是席宴的布置事宜。
说话最多的其实是那个低着头,远看着似是一声不出的内侍。他在低声而快速的禀报着昨夜里监视如梦公子的结果。在最后他说道:“除了我们,似乎还有一伙人在监视如梦公子,只是没能确定。”
静默了一阵后,秦王道:“会不会是晋王的人。”
凤卿城却是在此刻明白了婠婠为什么会忽然提醒他要远离楚王。按下心中陡起的几条延展思路,他道:“应该是天门的人。”
秦王微微诧异,“恒之如何能确认?”
凤卿城没有解释这个问题,只问道:“如此事不是楚王的手笔,表哥想要如何做?”
秦王面上的惬意再难装出,他垂下头去许久的不语。
最一开始他只是想要查清他阿娘的死因,搞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事情却越查越是出乎他们的预想,如今这件事情若不是楚王的操纵,而真的就是当年真相,那就更加的超出了他们的控制。
若是真,他们该要如何做?他该要如何做?
伸冤吗?
后宫虽有风影,可也只是捕不到的风、捉不到的影。天下尽知元后乃是病薨。就是后宫里那些涉及当年元后之冤的人,也尽数的病故、获罪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