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越发的开心起来,又是捏起一只虾来灵巧又飞快的剥出虾肉,这才送到自己的嘴巴里。她吃的无比的满足。一连吃了数只,她才发现对面坐着的夫妇倆只是表情一致的看向这面,并不动手。
婠婠疑心是自己的吃相惊到了他们,略觉一丝尴尬的道:“表哥、表嫂不吃吗?”
“吃!”秦王妃当先伸出手来捏过了一只虾。怀着一种壮怀激烈的心境“咔嚓”一声拗断了虾头,学着婠婠的样子开始剥起虾壳子来。
她倒是并不介意什么祥或不祥的,她只是单纯的觉得这玩意儿长得太让人没食欲了些。不过烹熟后,这虾就神奇的转变出了一种令人很有食欲的色泽。虽然这外形还是吓人了些,但是她姚南星是何许人。当年敢亲自斩活蛇肉下锅的人物,如今还能怕这只是面目狰狞些的死虾不成。
秦王的心境和表情却是平静的多,他捏起这虾就像是捏起一张炊饼样平淡。一面学着剥虾子一面笑着道:“看表弟媳剥这东西的手法,当真叫人叹为观止。”
婠婠手中忙活着,嘴里的话也不耽误,“谢谢表哥夸赞。这个多剥几只就可以了,你看表嫂这第二只剥的就很完整。”
秦王妃现在根本不想说话。这又鲜又辣又麻的味道,这又香又弹的口感,直叫人欲罢不能。不过她还是十分礼貌的开口说了话,“许是因为好吃,所以剥一次就会了。”
将虾肉送入口中,秦王略挑了挑眉毛向秦王妃笑道:“倒是不想咱们院子里还有这等美味。早些年知道的话,拿出些来去卖。也不至让你发愁到睡觉都不安稳。”
秦王前些年的日子过得不易,说是捉襟见肘也不为过。这点婠婠是知道。可是眼前的秦王说起这件事来却并没有一丝丝的伤感,甚至连一点的感慨之意都不曾有。那般的光风霁月,云淡风轻。说出来后也未曾叫人感到有同情之意,就只是能感受到一些他对妻子的愧疚和疼惜。
这样一个人物无疑是很有魅力的。
自然,这魅力在婠婠的眼中并非荷尔蒙的魅力,而是一种单纯的人格魅力。
秦王擦了擦手,亲自斟满了四杯酒,“新开的太白醉,尝尝可还好。”
这太白醉芳香浓郁、绵柔甘洌、入口甜而落口绵。度数似乎也不太高,并不会将口腔中那被麻辣刺激出的灼烧感浇的更盛。反而那甜味恰好的能将唇舌间的麻辣味压上一压。
婠婠第一次发现,原来最配小龙虾的不仅仅只有冰啤酒,这种白酒也很是不错。
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