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爵位我不稀罕。不过我也不想让开地方叫她顺心如意。”
说罢凤卿城扬起了手臂,抖着身上的狐裘说道:“莫说这点风雪,就是在北地披着这东西也是如处三春。不枉我猎了那么多头狐狸。”
“这皮子我是专门寻了北地的师傅来硝的。表哥您过过眼,这手法这手艺,怎么样?”
“赶明儿我就再去猎些狐狸来,给表哥也硝上一件。”
“不是我说,表哥你这个也简素了些。”
......。
风雪中,马蹄声近。来人除了秦王府的随从和那鼻青脸肿的车夫外还有一队金吾卫。当这队人马靠近时,听到的便是凤卿城在向秦王吹嘘着他的弓箭功夫是多么的高超、品味是多么的高雅讲究。
啐!这草包知道个什么高雅。
金吾卫面色尚且正常,那些秦王府的随从忍不住都变了面色。待众人行过礼、谢过罪后,秦王的贴身内侍竟是顾也不顾凤卿城的身份当即上前拉下了车帘子。
“王爷您才大病了一场,实在不宜吹风。”
话是向秦王说的,可那眼睛却是盯着凤卿城。凤卿城似是根本没有听出这话里带着的话,嘻嘻哈哈的一弯腰身钻进了车厢之中。
“赶车的来了,表哥就顺便再稍我一段吧。”
小内侍的鼻子都快要歪上了天。什么叫“顺便再稍”?!刚刚根本就是王爷的马车被这货给硬夺了来,不是顺便稍他好不啦!而且秦王府和定北侯府的距离远着呢,压根就不顺路。
他是老大的不乐意,无奈自家王爷的脾气还是那样好的让人想要哭泣。
温和的声音从车中传出,“好。——寿喜先送世子回侯府。”
小内侍只得歪着鼻子称了声“是。”
马车调转过头在金吾卫的护送下往城内行去。车厢内不断的响起凤卿城的声音。
“表哥你这茶叶也太难喝了。”
“表哥你这炭怎么不是仙骨香?”
“表哥你这锦垫也太过时了,前儿范九弄了一套兔子皮合程绣的锦垫。我正想也换一套那样的垫子,顺便也替表哥订一套罢。那东西才配得上表哥。”
......。
在凤卿城的絮絮叨叨中,秦王用手指挑开了车帘看着护卫在一侧的金吾卫,面上又挂上了一抹自嘲。
看那地门暗卫满脸的青肿也知道他必是惹上了什么麻烦,在城中闹将起来才让金吾卫不得不出手。否则一个早被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