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剑,委实剽悍的不行。
至于程妙芙颈上的伤口,因着所站的位置,他们并不能瞧见,只道是才针锋对上罢了。
程妙芙本还想借着我伤人的事大做文章,可惜来人是断不会站在她这方相帮的程妖,而言大夫又撂下了这样冷情的话来,一遍又一遍的,从重逢那一刻起,便一直对自己如此淡漠。
莫名认清了什么。
她突然觉得,自己今日来,就是个笑话,爱慕的那个人,任由她使了什么法子,都柴米不进。
什么权势。
什么自甘为妾。
人家都不稀罕的。
而我,本来也没觉得程妙芙有多么的可笑,偏偏这人非要说什么,让一枝玫来收拾我。
顿时滑稽了。
我这活得好好的,可没有想过要自刀的。
程妖也没打算多加逗留,毕竟他媳妇儿还等着他呢,故而有了言大夫这话,可正好方便了他。
应付地说下了几句体面的话,他便甩着袖子,让随从带着程妙芙离府了。后者的心是无可奈何地冷到了底,她没有挣扎,也没有看着言悔,却是不甘心地瞪上了我。
如果没有她。
程妙芙暗暗地在心里拉扯着这五个字。
至于某鹿,这呆了没一会儿,就又被带离,是发懵地勾着小脑袋,对着程妖一阵眨眼。
怎么就走了?
它都还没有和保护伞多亲亲,多抱抱呢。
然而等千影鹿反应过来这是不可逆的离开而开始有所挣扎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只剩哭唧唧。
清净下来的大厅。
言大夫的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片刻前冷然的样子,他掏出块方巾,递给了我,且用眼神瞄着剑刃上丝丝点点的血迹,道:“擦擦。”
我哦了一声,接过来,一边拭着剑身,一边不正经地问:“伤了爱慕你的美人,心疼不?”
某人不答反笑。
“你笑什么?”我不大乐意地睨了他一眼,百仞君又好好地佩回了腰上。
一手仍是抓着方巾,空着的另一只却是被忽地握住,言大夫轻轻地拉了拉,莫名像是在撒娇?而那眼里,也有光点在闪烁着:“我还想听。”
?
完全不能懂他的意思,但总不能是还想听我问他一遍,心不心疼这事儿吧。
蹙眉对上言大夫发亮的眼睛,我的脸上,满是困惑。
“想听你说我男人。”某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