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有点乱。
总觉得那落在耳里的一句句,好像很有道理,却又有哪里不对劲儿的样子。
这么绕着绕着,又被我催促着踹了一脚,只当我说的是正理儿,翘着三根手指头便把毒誓给撂下了。
好骗得不行。
而既然都扯到程妖了,我当然是八卦地想要多了解一点:“小白,听说你和程妖睡上了?”
“睡?咳咳咳”口水一呛,那本就红着的脸,这下咳得更艳了。
好不容易缓下来,小白复又扭头,瞪着眼道:“哪哪哪有,你听谁说的?”
“程妖啊。”
白江懵了一下,随即回:“不可能,那是成亲了才能,才能做的事儿,我最多,就是和她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也没做,真的,什么也没做!”
这反应有点儿激烈啊。
不过细细一想,我又明白了,小白这是将睡的意味往深层次给理解了呢,啧啧啧。
我戏谑地攀上他的肩膀,挑着眉说:“人家的睡,那就是躺在一张床上,盖着被子纯聊天,你这小子,想哪儿去了呀?”
这样啊。
脑中绷着的弦一下松掉,白江傻笑了几声,摆着手掩饰:“没什么,没想什么。”
可以掩饰得再拙劣点么。
“玫姐。”我暂未揪着他不放,这人倒是主动对我开口了。
靠上边儿上的墙,我仰着头望天:“你讲。”
白江摸着兜里的某物,几分不好意思地说:“程妖对我很好,和她在一起,我真的挺高兴的。”
一言不合秀恩爱么。
我淡淡地瞄了他一眼。
“但有一点,我很奇怪。”他烦恼地皱起了眉。
哦哟!
难道真如程妖所说,小白早就瞧出了什么,只是不愿戳破而已吗,那么现在,是打算同我坦诚地交流一番了?
下意识地站直,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坐等下文。
“同她相处久了,我觉得她的性子太硬了,就跟个大男人一样。”某男若有所思地念叨着。
这么想就对了。
结果白江又接着道:“你说,姑娘家家的,却是这么个性子,是不是因为幼年遭受过什么阴影啊?”
靠。
程妖不是说,小白其实是有所察觉的吗?可是看他现在那样儿,分明是什么也没看透,还想岔了好伐!
“诶,玫姐,你好像也是这种性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