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子的外层,大咧地落着三个字。
秘戏图。
将这玩意儿从被子中抽出来后,言悔轻轻一瞥,便将其上的字瞧了个清楚,明知那是何物,可他还是恶劣地将册子抛在了某人的眼前,故意发问。
要知道,他这还只拎了一本呢。
摸起来。
这姑娘的存货还不少?
当盯向言大夫的视线被蓦然挡住的那一刻,我是发懵的,然而当我瞄清那眼熟的东西后,一双眼是无可避免地瞪圆瞪直。
浑身更是不自禁的泛红发热。
这可是痴缠的小人画。
被言大夫抓包,实在是件臊人的事儿。
一把抢下那册子,我支吾了好一会儿也没将话吐个清楚,在言大夫**裸且意味深长的注视下,喉间一滚,干燥得好似能喷出火来。
“这,这是”我企图挣扎。
可这除了是春宫图,还能是个什么玩意儿。
“是什么?”言大夫紧追不放。
手上抓着烫手山芋,我拿也不是,丟也不是,万般纠结之下,私心里一横,我硬着气回:“不知道。”
既不知道这是什么。
也不知道这东西为何会在我的床上。
对。
就这么装傻。
见我不敢认,神色间又尽是困窘,言大夫渐渐圈紧我的腰,哪能被我糊弄去,心里跟明镜儿似地说:“你那师父,就这么教你媚术的?”
神算子。
我没底气地嗯了一声,可又实在耐不住他那灼灼的视线,顿时破罐子破摔地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胸膛,打死都不肯抬头。
手上那本册子也被我揪得死紧。
真是的。
前一秒藏了东西,后一瞬就抛之脑后,连言大夫往床上坐下,都没丝毫的警觉,到底都是我自己的锅。
而我自己倒是藏着了,剩下的那几本却都让言大夫搜罗了出来,撂在一边儿,看上去分外的崭新。
“没怎么看?”那只手在我的头顶揉着,愈多的碎发落在脸上,痒得我不住晃头,谁曾想,没动几下,这人就飘下这么句话来。
当然没怎么看。
我滞了一刻,又是一声嗯。
紧接着。
下巴被捏上了两指,使力一勾,我便被迫扬起了头,某人的脸突然靠得好近,特别地近,那唇角邪气地带起弧度,缓缓地开口。
“不好意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