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得不错便送么。
虽说一枝玫这样对他家夫人,自己还蛮高兴。
可是。
那方才不愿意给他是个什么鬼,虽说他也没打算要,是一枝玫误会了而已。
“我人也不错,你再拿一根送我?”柳夏接下一根,竟是又伸手找我讨要,语气带着些斤斤计较。
我却没能听出来,见他还想蹭糖,不过冷着脸撂下一句:“别蹬鼻子上脸啊。”
到底是没要着。
柳夏啧着嘴,给了自己一个特别合理的心理安慰,她这是性别歧视,绝不是自己人品差的问题。
小小的插曲,落在情报处的眼里,再次引发各种澎湃。
他们被我俩尚未撤去的杀气抵制,自觉地离得远了些,虽是听不清声音,却能偷窥出一二。
于是就整出了。
玫长老同大老爷分糖吃,好一番浓情蜜意的这种鬼东西。
……
所幸,我是读不了心。
不然他们个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而在一片意淫中,他们也没闲着,该拿的东西都好好地给我送了过来,转身时还不忘落下一个暧昧的眼色。
只是我没接收到就是了。
搁柜台上摊开了卷宗,我细细地掠了过去。
前几页不过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一天上了几次茅房都给记了上去,那个窥视着白佑义的小兄弟也真是尽心尽力。
翻着翻着,倒是冒出些有意思的东西。
白佑义的家臣于某日来报,府中囚禁的人,葬身于火场,而放火者,正是新任鹰王派出的人,因为当场发现了徽记。
呵
那群黑衣人果真蠢,出任务还带着暴露身份的东西。
不过。
这囚禁的人葬身于火场,说的是颜漠吧。
可是他被我救了出来,怎么还会被人发现葬身于——
猛不丁地,我倒记起那日的柳夏,有扛着一个死人蹿进火场,当时还不大明白,现下却是懂了。
偷梁换柱啊。
我恍然大悟地朝他看去,后者正跟着瞧东西,见我突地一眼盯过去,扬起头来一时莫名。
“小白脸,挺精明啊。”我落下一语,又埋头接着看了下去。
某人不禁更加莫名了。
夸他干啥?
等等。
我去你大爷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