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
那晕过去的人不是颜漠么,居然被眼前的俩人给救出来了,那他们这一趟不就白跑了吗!
柳夏不解:“你留着他干嘛?”
我仍是不正经地回:“留着玩儿喽。”
……
最终,柳夏这人无情地撇下我就走了。他本是来凑热闹的,岂料会把自己搞成这么副鬼样子,简直受不了。
一心只想着回去好好收拾自己。
被独独留下的我,停留了片刻,果断选择把树上那人丢下,先将颜漠带回去再说。
而即便扛着人,我起跃的速度仍是不减。
落在某间屋子内,我一放下人就冷得瑟瑟发抖,啧,这浑身湿透地迎风蹿走,滋味儿确是不好受的。
屋内俩人见我成功地带着人回来了,均是连忙起身。
千织许久未见兄长,这好不容易重逢,复杂的情绪压得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更何况自己的阿哥还是个晕厥不醒的状态。
当千织颤抖着凑到颜漠身边时,言大夫却是一直看着我。
我扫了一眼自己的困窘模样,只觉愈发生冷,甩下一句“我回屋换个衣裳,你快给人看看”后,就闪出了屋。
要说之前还不觉得,等到褪下衣衫,湿冷的感觉缓缓消去后,背上的某处却是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捏着衣衫上被烧穿的一个破洞,我扭着头朝背后探看,却是盯不着伤处,只能坐到梳妆镜前,又是一阵儿地瞧。
嗯。
到底是被火给烧着了。
可好在没起泡,算不上多严重,且灼伤的部分也就一小片而已。
取来药粉想要撒点上去,奈何那位置偏得很,怎么伸手都够不着,真是郁闷。我想了想,干脆扯下一块干净的白布条来,将药粉抹在上头,暂且就这么往背上缠了两圈,绕过身前系下一个扣。
换好衣衫,我没作丝毫停歇,又急切地回了千织那屋。
终是怕言悔担心,踏进门的那一刻,我忍着疼,面如常色。
这厢,言大夫毫不犹疑地替颜漠脱下了湿透的衣衫,笼上了被。他已经看过脉,正取了颜漠的血一番确认。
然后便听得他对千织说,颜漠中了一种奇毒。
话落,言大夫又顺手将床上那人盖着的薄被拉下小半,指出了那条从其心脏蔓延至右手肘处的曲折血线。
这毒——
这毒我正巧识得,其毒性发作间缓,且格外地折磨人,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