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不太方便。”
愣了片刻,我一时恍然。
千织毕竟是女儿家,那伤口偏是在腹部,若是让言大夫来,确实不大合适。而府中的丫鬟个个都不可靠,且那伤口来得莫名,若是被旁人瞧见又恐埋下祸患。
我想了想,让千织自己换也是成的啊。
虽然会麻烦一些。
言大夫盯着我脸上的神色,接着前言,适时道:“所以,我督促着让她自己处理了。”
……
也就是已经换过了的意思。
那他跟我扯什么没换,还害得我白担心一场,结果这人理直气壮地将我的问句重复了一遍,还讲是我没说清楚。
我问的是。
你给换过药了吗。
嗯。
他确实是没有给人换药的,因为人压根儿就是自己换的。
没毛病。
然而。
他跟我玩个什么文字游戏啊摔!
一个没忍住,我的脚不甚安分,在桌下晃了晃,就径直地踢了过去,却是踹在了凳腿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我还没来得及捂着脚哀嚎呢,千织已然被惊动地扭了头,将我看了个清楚。
“玫姐。”她缓缓起身,挪了过来。
怎么也不能在妹妹面前叫痛啊。
龇着牙动了动脚趾,我瞬间面色如常地对着她一点头,而搁旁边儿屁事没有的言大夫,眉梢轻挑,掀起几分促狭之色。
他也知道,那一下并没有踢多狠。
某人的舍不得,倒是让她自己少吃了多许的苦头。
说来,他可是纵着自家姑娘的小气恼,身形丝毫未躲的,怎奈何这脚就踢偏了呢,委实也怪不着他。
吃了闷亏的我只能嚼烂了往肚里吞,见千织落座在我身边,我也懒得同言悔闹,只抓着千织的手,问:“是不是还很痛啊。”
那伤是我治的,好没好自是清楚的。
可这有多痛我就没底了。
没给上麻醉么不是。
千织那身板又不如我这身经百战的硬朗体魄。
被我这般关切着,千织尚未出口的没事儿到了嘴边却是一换,她皱巴着脸靠了过来,老实地回:“嗯,好痛。”
难受的低吟,无所隐藏的示弱,让我这心里软的不行。
唉。
可把姑娘给痛坏了吧。
我摸着她的头顶,轻轻地拍:“好了就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