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词。
居然是被传与太子有所不纯洁的干系啊……
想必坊主只是听见情报处的言谈,并未看见这白纸黑字,不然,哪还能有我看见的份儿。
也好在于情报处拿卷宗是要看身份高低的,像我手里这厚厚的一本,便是没几个人看得见的,所以这上面的批注也不至于流传出去。
至于坊主为什么没有看。
可能那家伙懒得看吧。
这批注实在是多,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完,我的眼睛有些疲累,便合上卷宗,塞进了包袱里,打算多看个几日,再还回去。
瘫在床上,沾了枕头,我就睡过去了。
亦如言悔离开时的景象。
当言大夫回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他多半是在国主那儿用的午膳,而我一觉睡的踏实,若不是他掀我被子,我还真不会醒。
蠕虫般的在床上缩着,我闭着眼,伸出手去捞那突然就没了的被子。这么东一挥,西一挥,却是啥也没有,嗯?被子哪儿去了?
言大夫坐在床边,将手中的被子丢到床角,抓住我乱挥的手那么一拉,我便整个坐了起来,尚有睡意,我的身体失力向前倒去,脑袋正好搁在他的肩上。
唔,暖和。
于是我死命的贴了上去,顺带地抱住了他。
不过一瞬,我只觉又躺回了软绵绵的床榻,可却突然被夺走了呼吸。
出不了气的我憋得睡意乍失,顿时睁开了眼。
嗯,嗯?嗯!
这个人又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