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极快地朝四魂幡那方跑去,我也没收剑,只无所谓地站着。
要确认就去吧。
最后,我连钱还没掏出来,就先被孝敬了一番,说是这人啊,就免费送我了。
我思忖了一下,这人晕倒了,难不成让我搬回去,也太麻烦了。于是,我就理所当然地指了指那个老妪和她身边的丫头:“这俩给我当搬运工吧。”
被点名的两人顿时睁大了眼,满是惊喜。
军士连忙讨好:“这一老一小,哪里搬得动,不如……”换两个年轻的。
被我一瞪,他们还哪敢多说啊,速度地便把人身上的铁链给解开,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见他们这么配合,又很是大方,就留下了手中的那坛女儿红,算是对我小小任性的一番补偿。
不想他们竟跟被赏了金银一般高兴,直对我点头哈腰。
我懒得再应付,也没了闲心继续逛下去,毕竟手头还有个生死未卜的人,便领着三人,出了地下市集,回了医馆。
这一路上,我的脸色淡漠得很,身后的人也不敢同我说话,摔倒了便喘着气急急地跟上,我听着那没几分气力的脚步声,终是缓了步子。
恰逢夏想送病人出门,他眼睛也尖,远远地便把我瞧见了,还喊了一声玫姐。
我侧着身朝着他一使眼色,还不来搭把手。
他这才看见我身后的人,再一定睛,诶,还有个晕掉的,也不耽搁,往里叫了声,带着人就过来了。
老妪和丫头看着迎面走来的三四人,却是吓得腿一软,紧抓着臂弯中的女人,连连往我身后躲。
“别怕,他们是来帮忙的。”我难得对人安抚道,又对着夏想吩咐,“这三人,都给好好看看。”
……
后院里某间厢房外,夏想和几个小厮凑在门前,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屋里那三人什么来头?”
“新招的女工吧?”
“不对不对,你看那情况,哪像是什么女工,分明就是病人啊。”
“没可能啊,玫姐像是有菩萨心肠的人吗?”
……
我坐在房里,一顿咬牙,摔下手中的陶瓷物件儿,起身就把门给踹开了,而后便是一阵哎哟哎哟的声音。
小厮们被我的突然袭击给惊得摔了一地,见我一脸戾气,还不等我吼个滚,就全都屁滚尿流地逃了。
对此,我不禁摇了摇头,出息啊。
这屋里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