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想些办法总能走过来的。
对张鲁来说,眼前急需解决的,是来自成都的邀请函。这个处理不好霞萌关那边的兵马那是一抬腿就能过来的。
这个时候,张鲁身边的智囊闫圃说话了:“天师,您不用担心,等闲视之。小人可是听说了,那公主是抢了曹公的荆州才起的家。”
之所以称“曹公”而非“曹贼”其实已经说明了闫圃的政治倾向。
“也就是说,我这面前和背后,是两个敌人,而我夹在中间,岂有好日子过?”张鲁将手中的邀请函一丢,轻薄的布料飘落在地。
“眼下的情形是,那位公主入蜀不久,蜀中内部反对的声音肯定不小,因此这封邀请函的真实意图不过就是维稳罢了。这对天师您,是大有好处的,您大可以趁此机会做些您一直都想做的事情。”闫圃的语气慢悠悠的,丝毫不见火气。
张鲁闻言不觉眼前一亮,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这一茬呢?人家正是有求于他的时候,他怕什么!
无巧不成书,就在张鲁琢磨着派谁去向刘妍狮子大开口谈条件的这几天里,曹操欲二度南下的消息从西凉传过来了。张鲁得到这个消息,更觉得自己能上天,随便派了个叫玉玑子的道士,封了个特别使者的头衔,嘱咐了一堆的要求后就让他两手空空出发了。
道士先到成都,刘妍安排马谡负责接待事宜,将人安置到了驿馆。没曾想,这道士第二天就去找马谡告状了。
他说他是个道士,要吃道士饭,坐蒲团,每天做早晚课都要有道具。你这儿什么都没有叫我怎么住?公主殿下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马谡刚开始被他问傻了,问他那你有什么要求你说说看。
结果那道士说他要坐丝织绣花絮新棉的蒲团,吃每顿三十三道不重样的素斋,还有什么法绳,法剑,令牌,符纸等一系列“生活用品”,另外还要找八个九到十二岁的男童服侍他日常起居,说得口沫横飞眉飞色舞。
还没听完马谡的脸就黑了,这什么理论?我们为什么要为你准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给你吃饱,给你睡好,最多再陪你溜个弯儿就算足够好了,你开的那些都是什么条件?把自己当大爷了是吧?
然而,马谡心里窝火,表面上却还是笑咪咪的:“玉玑子先生,您的要求我记下了,这素斋和男童我们都可以为您准备,但蒲团以及法器就要请您多担待了,这个我们提供不来。”
“什么?你竟要本道担待?蒲团和法器是本道身份的象征,立命的所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