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当我没问。”
伊尔萨斯抿了抿薄唇,似乎有话要说,但到底没有吐露丝毫。
回到部落,几人享用了桑德给留的晚餐,安放好木圈和采摘的花椒,才各自回屋早些歇息。
伊尔萨斯抱着陶蔚转道去排队洗浴,这个点那里正热闹着。
雌性们要洗热水澡,自家兽人当然帮忙干活,而单身的雌性身旁自有献殷勤的在,哪能不热闹。
陶蔚两人出现,大家都让她先洗,晚上没什么活动,族人多半趁这时候消消食,所以对于洗澡顺序并不争抢。
伊尔萨斯也不爱行使什么族长权力,但今夜却没有推脱,带着陶蔚先进去洗了澡。
直到两人从浴室出来回到屋里,掩上房门。
伊尔萨斯掀开包裹住陶蔚的大兽皮,夜风冷了,洗过头发再吹风容易着凉。
所以最近洗浴之后都会用兽皮包着抱回来,此时一翻开,湿发凌乱浑身粉嫩的人儿出现在视野内。
伊尔萨斯忽然接上了之前的话题:“担心我抱着你累吗?”
陶蔚坐在床沿,一手擦头发,有点愣愣的:“什么?”
他修长的指尖触上她白皙嫩滑的肌肤,低声道:“我从不知道雌性是这样软乎乎的,直到抱住你。”
“额……”陶蔚险些被这话噎住了,若不是他一本正经,她几乎以为是在调戏人呢!
那粗粝温热的指腹似乎触感分明起来,她往后缩了缩:“我这么弱小无助而又可怜,往后有你受的!”
原本以为有了房屋,安全感十足,谁知赤伮族突然不按常理出牌,防范它们跟防范野兽根本是两个级别。
“弱小倒是真的……”伊尔萨斯深以为然,话锋一转:“可怜?”
“怎么,我不可怜吗!”陶蔚眉头一竖。
想想在这种环境,谁都能把她摁死,以前在树林里连鸟儿都欺负她,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伊尔萨斯垂眸看她竖着小眉头的娇俏模样,明明是故意显露凶巴巴的表情,落在他眼中却是撒娇一般。
“要我可怜你?”他俯身含吻住她的双唇。
娇小的她被整个笼罩在他身下,嫣红的柔软花瓣遭受肆意品尝,放任的姿态倒显出一丁点无助。
“唔……”陶蔚轻哼一声。
伊尔萨斯的眼中弥漫笑意,再次问道:“需要可怜吗?”
说话的时候嘴唇不曾离开,软软的蹭着,交换彼此炙热的气息,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