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那个老头说这种人不能生下幼崽,她的孩子会跟她一样开口招来不详。
部落里伴侣仪式都需要祭司的祝福,他这么一表态,所有人都不敢了。
陶蔚听了罗丽的解释,对那祭司老头厌恶得不行,同时有点小欣喜:“那就让她留在我们这里吧!”白白多一个人口,她才不会拒绝。
然而罗丽摇摇头:“我也是这样说,但是她一直要回去。”
“额……她开口说话了吗?”直到现在,陶蔚还没听过薇薇安吱声。
“这……”
本来不过随口一问,谁知罗丽却支支吾吾起来,似乎非常犹豫。
陶蔚挑挑眉:“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不是,昨天她虽然说话了,但、但是……”罗丽有些着急的丢下云团,拉着陶蔚解释:“赤伮族人不是她招来的……”
“啥?”
陶蔚有点一头雾水,怎么她跟赤伮族还有关系?“这是怎么回事?”
罗丽抬眼瞄她,愁眉苦脸道:“昨天薇薇安确实说话了,她想回去。”
“那赤伮族人是……”
“祭司说她开口会招来不详,今早伊尔萨斯就说发现了赤伮族人,她非常自责。”罗丽很替她悲伤,本来好好一个雌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她是不是真的如祭司所说……
陶蔚听懂了,随即无语,乌鸦嘴也没这个厉害吧……
“谁说赤伮族人是她招来的,若说因为苏拉我还相信些。”她拍拍罗丽的肩膀,给她一个任务:“你去把薇薇安叫过来,我给她洗洗脑。”
本来苏拉就是赤伮族混血,一路上总会留下气味和痕迹,赤伮族人的狗鼻子也许闻到了也未可知。
罗丽瞧着陶蔚没有责怪赶人的意思,连忙开心的去找薇薇安。
可惜她这一去好半天不见人影,估计是薇薇安拒绝外出,陶蔚一回想中午,这个雌性好像就是匆匆吃了丁点食物走人的。
“真是令人操心啊!”陶蔚忍不住老气横秋起来。
在她不远处的另一摊,就是桑德的场子。
“嘿,桑德,”刚从外面回来的戴比,凑到桑德身边帮忙收拾肉干,“秋季马上就要到了。”
鱼干和腊肉都很咸,经过时不时翻晒,呈现漂亮的浅黄色,这是他们赖以过冬的存粮。
“森林里小动物变多了吗?”桑德问道,他严肃着脸想了下:“我看那只跳跳兽可以活下来,不如多抓一些回来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