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住她细韧的腰身,脑袋凑过来在她颈畔间轻嗅着,“是这个味道。”
他的呼吸喷在皮肤上有点痒,陶蔚往后缩了缩,随即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干什么?赶紧给我起开!”
伊尔萨斯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他径自闭上双眼,好像准备睡觉了。陶蔚的手打在他身上根本不痛不痒,所以不做任何反应。
“喂。”陶蔚皱了皱眉,这家伙不会想装死吧?她趴在他身上,拍打腰间那条手臂,又没能搬开它,实在有些烦恼。
因为房子是没有门的,她不想动静太大,引来旁人围观,那场面多尴尬呀。“伊尔萨斯,你快点起来!”
被点名的人不为所动,一条铁臂稳如泰山,闭着眼睛呼吸声均匀。
居然这么不讲理的嘛!陶蔚一瞪眼,只觉后牙槽有点疼,她想了想,俯身在他耳旁道:“赤伮族人来了。”
话音才落,原本打盹的人忽然睁开了双眼,陶蔚眼前一花,就被按住腰背快速翻了个身。定睛看去,他们颠倒了上下方位,附在她上头的伊尔萨斯表情很严肃!
“这下子清醒了吧?赶紧放开我。”陶蔚抿抿嘴,觉得以后可不能给伊尔萨斯吃小黑果,人忽然变得不讲理了。
“没有它们的气味,你在说谎。”
伊尔萨斯面无表情,在不甚明亮的室内,湛蓝的眸子瞧着也深邃不少。
怎、怎么了?生气了吗?他一手按压住陶蔚两个手臂,让后者很没有安全感,她挣扎起来:“虎着脸就怕你了吗,有种就放开我!”
“不放,”他轻轻松松就制住了底下的雌性,然后纠结起奇怪的一点:“你为什么说谎。”
特么刚才谁说他可爱的,错觉,都是错觉!这分明是个无赖啊,一根筋的那种。陶蔚简直想不顾面子把齐拉姆叫进来了,让她好好教训下儿子。
孩子吃错药老不好,怎么办呢?多半是欠揍的,打一顿就好了!
“能听懂我说话?我让你走开。”陶蔚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大概是接收到她的认真,他松却了手上的力道,但是并不起身离开,反而就这么压上去,“睡觉。”
我……去……陶蔚一阵气闷,差点没憋死,这一两百斤的重量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家伙果然是想杀了她吧?
伊尔萨斯很高大,真不是她这小身板能顶住的,“伊尔萨斯,我真的要生气啦!”
胸口好疼,她感觉自己像被门板压扁了一样,偏偏还能如此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