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蔚才不是赤呶族人的孩子。”西蒙愤愤不平的反驳道。
她没有见过赤呶族人以及它们的幼崽,但是听说被抓去生孩子的雌性基本都很难存活下来,并且幼崽智力低下,怎么可能像陶蔚这样聪明能干!
“就是,赤呶族人那么臭,我们陶蔚香香的。”克莱米轻哼一声。
“……你这样说我并不高兴。”陶蔚斜睨他一眼,一边朝豹族兽人道:“你们去过更遥远的地方吗?这片陆地上的种族有多少呢,总不可能只有我一个白皮肤吧?”
她又不是白种人,对比这些兽人是肤色白皙,但若有一天出现了一个真正的白种人,岂不被她们给扣定了赤呶族人的帽子。
那祭司老头却不理会她这些,他举起双臂,似乎想拥抱大地,“黑夜是不祥的,她应该被驱逐。”
“这……”阿布多踌躇起来。原以为部落将迎来一个优秀的兽人和雌性,没想到居然会这样。
也有人对此心存质疑,因为黑色头发和黑色眼珠子并不稀奇,只是两者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目前没有看到罢了。
“祭司,伊尔萨斯你是认识的,这个雌性是他的伴侣,我们就留下她吧?”一个兽人大叔帮忙说话道。
“不行,”老头子摇摇头,“黑色被神明厌弃,我不能自作主张。”
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奇拉姆忧心忡忡,她挽住陶蔚的手臂:“祭司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谁知道呢?陶蔚只觉莫名其妙,大概是出于对异类的排斥心理,不熟悉的事物总是感觉危险的。
“伊尔萨斯的左手怎么了?”忽然,有人眼尖的发现了他的伤。
西蒙顿时双眼一亮,计上心头,拉过伊尔萨斯的手和阿伦伯的肩膀展示给他们看。
“陶蔚懂得草药,她能治疗这些伤,伊尔萨斯的手很快就会完好如初了,陶蔚是聪明的雌性!”
西蒙想以此说服豹族兽人,大家果然一副惊愣的模样,外出狩猎受伤乃家常便饭,那些伤着骨头的,最后痊愈都会落下病根,阴雨天酸痛不已,或者直接残废。
如她所言,伊尔萨斯的手腕确实好了一大半,兽人的自愈能力强大,之前面对黑骨兽就拆了绷带,不过后面又让陶蔚给绑回去了。按照地球人的思维,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说也得绑半个月以上。
“那应该让他们留下来。”大家把目光投回祭司身上。
“她在说谎,”祭司板着脸,下垂的老人皮稍显刻薄,指着罕德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