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奇不在意的挥挥手:“没什么事情。”
老大爷年岁不小了,满脸皱纹,因为雌性难得,他终生无娶,没有伴侣自然也就没有孩子。
牛仔裤差不多干了,陶蔚去换上裤子,才方便蹲着做事。与肯奇大爷一起用糊糊汤和泥,专去河里捞那些干净不带杂物的泥土,看着像模像样。
把石块合着黏土慢慢磊起来,粗糙而原始的土灶台便成型了,或许不能叫灶台,因为没有台面,称为炉子更合适点。炉子分为上下两层,上面供木材燃烧,底下是容纳落灰的地方。
这可是个宝贝,陶蔚小心翼翼的不敢挪动它分毫,在黏土干透之前,就让它在这蹲着吧。
“这是你们部落里的东西吗?做什么用的?”肯奇大爷打量这小东西,不过膝盖那么高,用糊糊果搅拌泥土闻所未闻,当真稀奇。
“这是我们做饭的东西,希望明天就能用上它。”陶蔚满怀希冀。
她这么一说肯奇大爷就看明白了,上面那空着的地方,放石锅正合适呢,“瞧着好像不错,明天你用时我再来看看。”
说着他回到自己的帐篷前,那里用木棍搭着许多兽皮,是他已经揉制完毕的。还有边边角角一些小块,全都被他收起来,一片一片摊开晒干。
陶蔚好奇地看着那些零零碎碎的兽皮,有的才巴掌大,毛发都被去除干净,两面都是光秃秃的,能做什么用呢?
肯奇大爷注意到她打量的目光,不在意的笑了笑,“雨季来临,我们是分不到食物的,就靠它们活下去了。”
“它们?”陶蔚不由睁大了眼睛,“这些兽皮能吃吗?”
“用水煮久一点,煮软了喝喝汤也行。”肯奇大爷一点一点剔着毛皮,不厌其烦,小块的兽皮堆积在一起,分量也不少了。
陶蔚注意到他已经掉落了两颗牙齿,脸上的皱纹沟壑深深,这个年纪本该是儿孙满堂、怡享天年,如今却要靠啃兽皮度日,不得不说令人心酸。
这时外出的罕德鲁大叔一瘸一拐的回来了,只见他托着一只手臂粗的树干,脸上笑容满面。
“肯奇,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是呦呦树啊,你运气真不错。”肯奇大爷笑着祝贺他,一边向陶蔚道:“这个树可以吃的,你又没见过吧?”
两人都已习惯了陶蔚的孤陋寡闻,罕德鲁大叔直接撕下一点树皮往前递了递,“尝尝看,可以吃的。”
陶蔚没有拒绝,好奇的塞进嘴里,想要咬下一块,谁知这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