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了就辞职了,没什么关系的,换一家公司就好了,也没必要这么颓丧。”我说。
“武昌有名的广告公司就几家,互相之间都有着一些关系,想要换一家公司哪有那么容易,不是你自己想要换,就能立刻找得到的。”童望君说。
“以你的能力想要换一家广告公司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再说,武昌虽说不是一线城市,但是也算得上是二线城市里面的前几名了,有名广告公司再少,三四家总有吧。难不成这三四家公司之间都是合作关系,没有竞争吗?你可以去与原先的这家公司存在着竞争关系的广告公司,我想他们应该也会非常欢迎你过去。”我提着建议。
从对头的公司将人挖过来,吸纳进自己的公司,这是很多大公司,大企业会做的事情,我觉得童望君完全可以这样做,没必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好像对离开公司非常的不舍,从公司辞职对她的打击很大。
“我不是主动辞职的,是被动辞职。他们在我的工作中找了一些纰漏出来,实际上是一些很小的过错,但是却放在会上说,而且还说要我赔偿公司的损失,错了一个字要我赔偿三四十万块钱,那个广告词我还给公司的经理审核过,他说没有问题,结果出先了问题,在会上只是批斗我,只是说我的过错,也只罚我一个人,而负责审核的人一点惩罚都没有,甚至连提都没有提一句。”童望君说。
“我自己做错的事,让我承担责任,我能够理解,也心服口服,但是他们这样做分明就是故意的,而且我知道就是徐恒在里面充当了不光彩的角色。”
“后来我又和他吵了一架,就离开公司了。而我离开公司的原因也被他们夸大其词,现在弄的整个武昌的广告公司都认为是我一个人的原因造成了公司数百万的损失,有哪个公司还会要我?”
徐恒,果然是徐恒,这个卑鄙小人。
“算了,大不了不在广告公司工作就行了,可以换一个行业,活人还能够被这个事给憋死?”我道。
“换个行业谈何容易,我在学校学的就是广告策划,毕业了之后也一直在做这个事情,只会做这个,别的东西我都不会。我马上就30岁了,到了这个年龄想要换个行业不是那么容易的。”童望君没有一点信心。
“行业不好换那就慢慢找,你也不用急于一时,武昌找不到你可以到别的地方找。”我说,“没必要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我有些奇怪:“你辞职了,那这些天怎么还会这么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