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还保持了数百年前的传统习俗,并没有出现多大差异。
索托族使用的语言是班图语系中的索托语,索托语没有书面形式,包括茨瓦纳语、佩蒂语以及塞苏陀语,但三者的不同只是因为西方传教士将索托语翻译成书面体时,出现了微小的语法差别。
在分析现如今瓦坎达边境部落遗留下来的历史文本、雕像壁画、语系语法之后,我基本能认定边境部落从索托族中分裂出来的时间节点,是在公元前200年前后。
在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呢?山人与科伊人、以及一支来自中东部非洲迁徙而来的班图人后裔,在非洲南部发生了接触,双方相互通婚,并在公元900年形成了索托族。
那么倒推回去,就不难发现,索托族那一支来自中东非洲的、使用班图语搭嘴音的班图人祖先,就是现如今瓦坎达边境部落在公元前200年的祖先。
按照这种思路,那支最早的、边境部落的班图人祖先,在振金争夺战之中被大肆屠杀,一部分人坚持留在振金陨石附近,继续这场战争,而另一部分班图人,则选择了向南部迁徙,并与山人、科伊人发生接触,诞生现如今的索托族人。
这也是为什么现如今的索托族人,与边境部落保留有如此之多共同点的原因所在——他们共享祖宗。”
李昂所陈述的内容,令不少边境部落贵族脸上都出现了困惑茫然的表情,这些不学无术只知道放羊的瓦坎达居民,整个认祖归宗的进程竟然还需要外人进行鉴别分析,实在是令人惭愧。
“自公元后900年索托族诞生之后,因为当地的地理条件,在保持原汁原味文化的同时,也导致外界先进的生产方式没能进入南部索托山区。
19世纪之初,南部非洲爆发部落战争,南部索托族为了避免灾祸,在莫舒舒一世的领导下,于1824年迁徙至莱境内的塔巴布秀山顶,在十几年的修生养息之后,莫舒舒一世宣布建立莱索托王国——这个王国虽然在1871年沦为了英联邦殖民地,但依旧保持了整体幸存,其国民时至今日,依旧将自己骄傲地称为莫舒舒的儿子。
但是,如果仔细研究,就能发现莫舒舒一世其人,其发家轨迹堪称诡异之际。”
李昂的目光幽幽扫过眼前这些茫然无知的瓦坎达国民,最终停留在特查卡老国王的脸上,“莫舒舒一世只是一介地位卑微的偷牛贼,其名字本身Moshoeshoe,由象声词而来,意味偷牛时的‘刷刷声’。
但就是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偷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