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愣了片刻之后才点了点头,他并没有询问具体的原理,专业的事情最好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去处理,他犹豫着问道:“那我们需要准备什么么?”
“什么都不需要,在我开工的时候保持安静,十五分钟以内不要乱动我陷入沉睡的躯体——不然的话我很可能找不到回来的路,也就是灵魂离体,”
康斯坦丁耸了耸肩,脱下身上褐黄色的长款风衣搭在沙发上,将白衬衫的袖子稍稍卷起,再次和自己点了根烟,毫无敬畏地叙述着最糟糕的可能性,
“到时候我就会和《杀死比尔》里面乌玛·瑟曼扮演的新娘一样,变成就算被**花都毫无知觉的植物人。”
“....好吧,十五分钟。”威廉眼角一抽,转头对自己焦虑不安的妻子说道:“走吧格蕾,和我去把杰奎琳搬下来。”
“我也去。”艾比盖尔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威廉凝视了她几秒钟,最后还是抿了抿嘴唇,什么都没说。
当三人上楼搬运杰奎琳的时候,康斯坦丁无聊地叼着烟在客厅徘徊,一会儿摸一摸索尼的KD-77A1型号4k液晶电视,一会儿摸一摸褐黄色的透光玻璃酒架。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打开酒架插梢,来回抚摸着各色酒瓶。
“淦,92年的罗曼尼·康帝干红,这玩意儿光一瓶盖就足够让我在买上足够猝死剂量的朗姆了....”
他眉头微皱,颇为不甘地把酒瓶放了回去,老老实实地坐回沙发上,嘴里还不断嘀咕着“五百万英镑,五百万,五百万....”
威廉与妻子一起把杰奎琳从楼上搬了下来,往日清秀的少女此刻陷入昏迷,脖领上套着一层白色丝绸布帛,用以接住从她嘴角滴答流下的晶莹口水。
而艾比盖尔则在一旁轻柔地用纸巾擦拭着她的嘴唇,眼眸中满是关切与怜惜,态度之亲密未免超过了普通朋友的界限。
当然此时没有人在乎这点小事,威廉把女儿抱到沙发上,而康斯坦丁则将香烟掐灭,格外熟练地从兜里拿出针筒与药剂,在其余人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淡定解释道:“放心,这不是毒,而是阿米拉嗪可平静氯硫二苯胺,俗称氯丙嗪,是中枢多巴胺受体的阻断剂,能帮人镇静,镇吐,用上这玩意儿,星界行走成功的概率能高一点。”
格蕾·哈瑞斯显然还是有些不确定,她看着康斯坦丁淡定配置稀释药剂的样子,犹豫着问道:“您确定这是标准流程么?我是说,别的神秘学家也用这种药物?看起来不太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