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场,也只有等他彻底失败,从神坛上掉下来,我才能逆转权力,顺势横压他一头,从此让他不得不听我的!”
“那该死的家伙,害死了我儿陈易,江大人您要替我报仇啊,我就他一个儿子啊。”一名中年顿足捶胸,满面的仇恨和不甘,赫然是第五山的首富,陈福祥。
同时,又有一名白须老者开口道:“我家那赵晨,也是惨死在对方手中,此仇必须得报,我们都是江大人您这边的人,不管发生什么,我们绝对支持到底,绝不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这里也没有外人,大多都是我们这一派的,江大人您要尽快了,若是再这么下去,那非大人迟早功高盖主,我怕他有可能将来会...夺了门主之位!”
“他敢?师尊就我一个弟子,周元又被封印,除了我以外,谁比我有资格?”江行海猛地拍案而起。
白须老者眼神闪烁,赶紧压低嗓音,轻声道:“江大人,诸位,不是我老赵说不好听的,就是一个想法,一个念头,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如果这个非大人,真的能够击败陆压道祖,使得陆压道祖不得不低头,那在这件事情过后,他真的有可能...去争夺门主之位,甚至上上下下,没人不服他的,而且我隐隐感觉,这从头到尾都是他设下的局。”
“什么意思?”江行海面色一沉。
这自称老赵的白须老者,又说:“江大人你想想看,他为何一见到陆贤就使出手段,强行把他关押起来?我看他的目的,从头到尾就是在设局,他明知道这样做,会招惹陆压道祖,但他还是做了,他是想建功立业,稳固人心地位,好为抢夺门主之位做铺垫,假如我猜测的没错,那他或许真有些不为人知的把握,而不是在信口雌黄,因为没有把握的人,是不会做出这样自取灭亡的事情来的。”
“你的意思是,这家伙真有可能,去把陆压道祖击败?我说老赵,你不会是天天在钱庄算账,年纪大算坏脑子了吧?”陈福祥撇了撇嘴。
周围的身影,也大多如此认为。
这怎么可能嘛,这老赵怕是糊涂了。
唯独江行海,却是把这话听进去了,轻轻一拍脑门,说道:“这非大人并不是无谋之人,相反他还是胸有成竹那种,也许他真有某些把握?或许说的夸张了点,最起码也能逼退陆压道祖?”
“江大人,我说的正是这个意思,你和他也算交过手了,我从传闻中就听到,此人的手段十分高明,连江大人你都接二连三的败下阵来,他应该不会做那种没有把握的事情才对,所以我才说假如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