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目的……”
“啪”,话没说完,光头劈脸给了他一个耳光,又踹了几脚。
纪锴真心无语。眼睁睁看着朱凌被反剪双手、塞上嘴,揍一顿绑上,整个儿重复了一遍他之前被弄进来时遭受的待遇。老天爷怕是嫌情况还不够乱?!
“哎,别打脸行吗,他也算你们公司力捧的摇钱树好吧,靠脸吃饭的!”
“哟,是呵,这穿的亮晶晶的跟个娘们似的还能靠脸吃饭啊?”光头“呸”了一声,直接伸手去捏朱凌的脸,捏得人大明星当场泪花都要出来了。
纪锴不说话了,对自己的多嘴感到非常抱歉。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两下,那只不知道断掉还是怎么样了的胳膊传来一阵剧疼,这样下去怕不是要废。
要是真的变独臂神雕大侠了……唉,未都应该不至于因为他有只手不行了就不爱他了。但这样一来play的时候能玩的花样可就少多了,不好不好。
唉,一想起那个人,心里就酸酸涨涨的,
都这个点了还没回家,未都怕是不知道该有多担心、多着急了。
……
黑沉沉的屋子,黎未都蜷缩在沙发上,犹如一个患了自闭症的小孩。月光将他黑漆漆的身影投在地上。旁边的落地窗没有关严,飘动的米色窗帘勾画着冷风不安的形状。
一只手机静置在茶几,屏幕漆黑,只有呼吸灯一闪一闪。
心脏跳得有些凌乱,压抑着不好的预感。纪锴的电话放在家里,证明他没有走远,应该就是在小区里跑跑步,或者去超市买买东西,但几处他都去找过了,没找到人。
……不合理。
因为他一向没有安全感要求又多,而纪锴宠着他纵着他,早就训练有素。平常不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是每小时都会不厌其烦地回他信息,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回不了,也一定会提前打电话跟他说明。
之前还一次,在外头手机被人偷了,也马上就借路人的电话打给他。纪锴会背他的号码,也总是能时刻想着他。
所以,到底去哪儿了?
今年的立春来得特别早,天气却还是料峭。满是雾气的小路灯下,黎未都靠着邮筒,有些茫然地盯着家门口无人的小路。
身后邮筒“吱呀”一声,掉落了些还没有化去的雪。单眼皮的男人回了头,信箱里露出明信片的一角,拽出来,整个儿带了一层冰雾。
……竟然是纪锴寄给他的。
戳着美国迈阿密的邮戳,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