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他们能借着‘父债子还’的名义,以大欺小追我……但没有任何名义,也不会拉下脸皮,来弄我的小地盘。”
“父债子偿,是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也是江湖规矩……那边,是不会有事的,你过去帮忙打理一下生意,我熬过了这个事,就回去了。”
木曾雪点点头,没有再多说,只留下一句:“活下去!”
我们团队的几个人,也不犹豫,收拾了行李,准备开始逃亡之路。
很快,我们就乔装打扮了一下,穿上黑色西服,坐上车,假装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在车上,我叹了一口气,望向渐渐变成小点的大院,“梁先生,是下了一场大赌注啊,只身,为我们阻拦众位赶来的阴人,是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是这样。”苗倩倩也有些佩服,忍不住摇头说:“我竟然有些错怪他了,他的确是一个老油条……但为了投资我们,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押了重注!虽然油,但油得有格调!”
对。”一直闷闷的小青儿也说:“他是好油,花生油,不是那种垃圾的地沟油。”
我被这个比喻,弄得有些哑然失笑了。
我们才离开两百米,就见到一位老牌阴行大家,带着一群阴人,出现了院子门口。
“好快!这才多久?竟然来了一位外地的老牌阴行大家?”我头皮一麻。
董小姐面色一沉。
“一位老牌阴行大家,率先赶到了,能来得那么快,只怕不仅仅是阮志强,通风报信位置,还离广州挺近的,而剩下的阴人,只怕都是本地,或者附近的阴人赶来,以那位老牌阴人为首,质问要人。”
苗倩倩也有些震惊,把耳朵忽然拔下来,塞一个在我手里,我戴上她的耳朵,听那边的动静。
“程琦之子呢?”
“对,人呢?”
“梁先生,你保不住他的!”
“此仇,不共戴天!当年,程琦劫走我家传的阴器,导致我家的衰落!短短两年,我父亲,抑郁而终,此仇,当日大雨延绵,我跪在父亲的坟前发下血誓,必报!”
“我家,也是如此。”
“单枪匹马,我们这些阴人,自然不敢来找你粱大先生,但现在,在云大先生的带领下,我们前来,讨伐那程游!”
似乎有一群阴人,嘈杂的叫着。
梁先生似乎很平静,“据我所知……在场的有部分阴人,应该没有被劫走家传的阴器才是,你们家里,似乎没有太岁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