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钱人。”
他说着说着,竟然哭了,他低声说道:“我以为,我逃了,我可以重新去找一个人供奉我,我会享受到一样的快乐和美好,可惜不能.......我吃那些一摸一样的饭菜,甚至请专业的海鲜大厨,做比那更好吃的饭菜,都没有那种味道......我不再能和她一起躲在小渔屋里,对菜肴评头论足,躲在小渔船里一起钓鱼,一起坐在船头哈哈大笑.....”
我们沉默着,看他大口大口的吐露心声。
“我终于明白,美味的不是味道,而是时光。”
“这一刻,我的心里,好痛。”
余元昂起头颅,嚎嚎大哭,眼泪像是断了线,说:“这些年来,我再没有体验到活着的美好,只有内心中浓浓的愧疚,以及日月发酵的......仇恨!!!”
他猛然低吼起来,他说他一直以为,人类所谓的仇恨,本是可笑的愤怒。
因为人死不能复生,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无意义的报仇,哪怕把人杀了又怎么样?相互残杀,本就是动物界的铁律。
除了人类与平头哥,绝大部分任何动物,都不会做那么无意义的事情,动物的本能是生存,而复仇违背生存。
人类.....
这种动物,简直愚蠢。
“不过,我现在明白了!”余元低吼道,伸手抹着大片大片的眼泪。
我说:你明白了什么?
“这不是愚蠢,正是因为有了爱恨,人方才是人......人往往会因为失去所爱而恨,所以,我要报仇,像是那些鲅鱼,跳上甲板,一样奋不顾身!”余元低声说:这些年,一直在打听那个连国荣,以及张庆大的消息,终于有了回应。
这个时候,旁边的谢重钦眼里,闪过愤怒,说:“妈的!竟然是张庆大,那个王八蛋,特么的,老张之前就怀疑,是他在背地里下邪术,搞我的船!想不到当年,老大也是他给害的。”
我心说,原来当时谢重钦怀疑的人,就是这个张庆大啊。
谢重钦扭头,对我们介绍说:“张庆大,其人恶毒!但他手下的势力不弱过我,表面上是做的渔船,旅游业生意,背地里,我早就怀疑是做的海路走私。”
“张庆大,要干掉,我早就可以干掉了!”余元冷笑说:“不过,我要做掉的不是他,而是那个连国荣!”
他说这个张庆大,他还留着,就是一个诱饵。
“如果连国荣要来这一片办事,必定要联系张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