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转,从尸体的屁股插进去,滚筒包裹着臀部的脊椎尾,插进去,把脊椎上面的肋骨剃下来,脊椎骨就单独拆开了,然后把死人的脊椎和脑袋拔下来,换我们自己的上去。”
我说:那么恶心?
女白领低下头,“我们把自己的脑袋插进去,要摸骨,就是用自己的手,把散乱的肋骨拨回原位,和自己的脊椎重新黏起来,我的手法不是很好,经常会破坏了很多内脏,所以一具尸体用得不太久。”
我听得惊奇。
原来这几个僵尸,隐藏在人群里,这些年就是那么活过来的,也不太敢杀人。
现在这南家两兄妹也是其中之一,只怕他们当时的父母,也那七个人中的两个人,只不过是把那个僵尸内丹给自己的儿女吃了。
所以,南家兄妹也被牵扯进来,这南家兄妹只怕也是僵尸。
“脑袋拔不出来,可能是螺丝钉太紧了,原装的,长了十几年了,才不好拧下来?”苗倩倩拖着下巴,认真思考说:要不我们再试一试。
我瞪了她一眼,用力过猛,真把人的脑袋拧下来怎么办?也不一定是啊,并且拧下来,以后就只能一直换身体了,很惨。
女白领继续说:“我也不想过着这种生活,特地到隔壁的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找了一位比较出名的研究神经的程教授。”
我听得心里一僵,忍不住说:程教授?
“对,那个教授跟我说,我这种病在医学上,叫行尸综合症,也称为科塔尔综合症,患这种病的人,大脑中负责认知面部的区域,与认知有关的感情区域断裂,自己的大脑暗示自己已经死了,身体才会渐渐腐烂,这种病,全世界很罕见,只有几百例?”
我为止一顿。
真有这种病?结合眼前的事情,细思极恐。
女白领说:“后来,我听说程教授因为我这个事情,得到了启发,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的,自己也变成了僵尸,活死人,自己也开始疯狂腐烂了。”
我在桌上抿了一口水,叹息一口气,也彻底没有说话了,天底下的巧合总是那么多。
也或许本身就不是巧合,隔壁市的女白领,会来找附属医院的程教授,这方面的神经学专家,是最理所当然的。
我只是没有想到,原来是这个女白领的诱因,促使程教授走上那一条路。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等,等到了凌晨十二点。
哗啦啦。
外面的大片海潮声,带着咸湿的空气,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