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床和柜子,真的没有多少了。
彭雄华让我们几个在床上坐下,给我们倒了几杯水,说:“还有一段时间,听说舞会十二点开始,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说让我们自己做一个面具。”
我说:假面舞会吗?我们可以混进去吗。
“应该能吧,随便找点东西挡到脸。”
彭雄华苦笑,拿着一杯水一饮而尽,在旁边的电脑椅子上坐下,说:“其实吧,这几天,我一直睡不着觉,大半夜的,满脑子都是本来衣冠楚楚,进退有据的斯文白领,趴在厨房地板上,赤条条的在地板疯狂蠕动画面,我不知道这公寓里,到底有多少个人,会大半晚的去日厨房地板,可能只有两个,可能是全部人......并且,我做了很多很多的噩梦,已经分不清真假了。”
我说:什么噩梦?
彭雄华扭头看着苗倩倩和小青儿,说:这里有女士,说这些真的行吗。
我说没事,比我还老司机。
彭雄华也不犹豫了,说:“特别的恐怖你知道吗?看到了那么一幕,很难受,我有一次梦到整个公寓,整个公寓里的男男女女,全部都变成蠕动的大白肉虫,一寸一寸的往前蹭,在地面上缓缓蠕动,相互路过打招呼交流,这简直就是无遮大会啊。”
我说,的确很可怕,人都变成了一条蠕动的虫子。
接着,我沉吟了一下,把这个青年公寓可能是一个棺材楼的事情,告诉了他。
彭雄华吃惊的说:“真有这种事情,我们这栋公寓本来就不怀好意,我们中间,可能藏着一个死人?”
我说:的确可能是这样,谁是死人?你脑海里有没有谱,有没有一点点猜测?
苗倩倩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还应该是一个女人,她只是一个阴灵,不是真实存在的,却在这个棺材里,看起来是十分真实的存在。”
彭雄华问:存在不存在,什么意思?
苗倩倩摊开手掌,十分平静的说:“就是幻觉,用通俗的话来讲,中邪了,你当时,看到那些人在日地板,可能在他们眼中,自己是在和某个女人在厨房里做。”
“厨房?厨房?怎么可能!”彭雄华惊恐的嚅嗫嘴唇。
我看他的表情十分不对,吃惊的说:“你一直都面色沉重灰白,像是身体被榨干了,难不成,你也在厨房和某个女人那啥了?”
彭雄华连退好几步,忽然惊恐的大叫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刘晴明明是一个人,我和她一起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