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有几分茫然。
“殿下指的是皇后娘娘那边的事么？殿下为何不说？”
二皇子阵亡的消息传来后，皇后就跟疯了一般，情绪经常失控。而且，因为帝澈跟凰无双最为亲近，再加上凰无双又是皇后认定了的，那个害死帝凡的人……
所以帝澈的苦头自然吃了不少。
那段时日，皇后一不顺心，就暴跳如雷地拿着鞭子来打帝澈，因为小豆子都是晚上来找他，有好几次，都看到他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宫殿地板上，蜷成一团，背后的伤口还流着血，嘴角残留着殷红的痕迹……
小豆子记得很清晰，她就站在他寝殿的门外，看见银白薄凉的月光洒下，将他包围，许是离得太远的缘故，他的脸白得快要透明一般，反倒衬得唇间那抹血迹更为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