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第一个会拿谁祭刀?”
“于老板是我们这一行的名人,我向来很敬重他的。
如果他想跟我竞争生意,我求之不得。
据我所知,于老板是个很传统的人,招女婿这种大事肯定要办得郑重其事,我到现在都没有接到他嫁女儿的帖子,你就宋天耀是于老板乘龙快婿,未免为时过早了吧?”
谭经纬面色严肃:“根据我所掌握的消息,于世亭的养女已经拜了贺坚做干爹,这就是为了将来他们联合做准备。
徐老板也是商场老将,应该知道商场如战场,先下手为强。
如果等到对手打上门来,再想接招怕是就没那么容易。
宋天耀当着褚家二公子的面承认自己和上海人联手,就是向于世亭表忠心。
这个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徐老板还要装隐士风范,就不怕自取灭亡?”
徐恩伯冷笑一声:“姓谭的,你来这里说这些什么意思?
你自己也和上海人是一伙的,所有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宋天耀就是坐你的车离开。
你现在上门说这些,是装好人还是下战书?
难道你想反水,到我们这条船上?”
谭经纬并未发作,反倒是点点头:“徐先生说得没错,我确实就是这样想的。”
他这话一说,就连徐平盛都没法保持镇定。
他从一开始就是把谭经纬当敌人看,接待的分分寸尺度也就比较随意。
虽然本土派和上海派没有正式开战,但彼此之间剑拔弩张,他对谭经纬客气算是大将风度,不客气也没什么错处。
可此时谭经纬说出想要投降到香港人一边,让他颇为意外,必须要慎重对待。
他正视着谭经纬:“谭先生,你应该知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你一直和上海人合作,现在忽然说要帮我们,让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我能理解徐老板的疑心,不过你们确实想错了。
我并非上海人,也不是一个商人,我始终代表党国,对我来说香港人、上海人根本没有区别。
在香港我是客你们是主,对上海人来说,他们是自己人,我也是外来客。
那些上海商人既排外又自私,眼里只有那些蝇头小利,不可能为党国效劳。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和他们搅在一起?
东家不打打西家,我打算换个人合作。”
徐恩伯道:“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