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脑还未回过神来的师爷辉被宋天耀这句话问的愣了一下,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打虫的药?咩虫,懂了,疳积散嘛,甜?加糖也很涩口,我肚痛时药局开过,连吃三日,最后排出条死虫,但是虫排出来,肚子仍然痛,不管用的,怎么?宋秘书你肚痛呀?”
宋天耀摇摇头,把最后一瓶啤酒里的残酒饮尽,在阳台上站起来伸展了下身体,抬头望向头顶星空:“你话,做种打虫的药出来给大家用,算不算是做善事?又能不能揾到钱?”
“我都不知宋秘书你在讲什么?”师爷辉跟在宋天耀旁边也站起来,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尴尬的说道。
宋天耀收回目光,拍拍对方的肩膀,洒然一笑,拎着空酒瓶朝扶梯处走去,嘴里畅快的用粤语说道:“卷却诗书上钓船,身披蓑笠执鱼竿。棹向碧波深处去,几重滩。不是从前为钓者,盖缘时世掩良贤。所以此身由我,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