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有些失礼,请相信我是无心的。”
不过他收回手的同时,突然像回过神来一样,眼神满含深意的看向安吉—佩莉丝:“你挑逗我?”
“你真的只有十八岁?天呐,你刚才伸出手碰我时的眼神像是三十岁以上的那些中年男人,只有他们在遇到自己感兴趣的人或者事物时,才会有那种克制但是却又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占有欲望。我没有挑逗你哦,只是测试一下,你刚才那些话的真假,事实证明,是真的,我去花墟了,记得帮我给侍应生小费,咖啡味道很好,晚上餐厅见。”安吉—佩莉丝笑靥如花的对宋天耀做了个胜利手势,然后拎起自己的手包起身,转身离开了餐厅。
宋天耀低下头定定的看着刚才捏过安吉—佩莉丝的左手,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
……
先回了自己的客房,把皮包放进了床头柜,宋天耀才出门拦黄包车回家。
杜里士酒店很安全,至少比银行让宋天耀觉得安全,自己拎着皮包去银行存钱,说不定要踏进银行门口时,就能旁边杀出个人把自己一枪爆头,然后抢走皮包,但是杜里士酒店里不会出现这种事。
那些逃到香港的国民党溃兵下手可比金牙雷,陈阿十那些江湖人干脆直接的多,杀人从不拖泥带水。
宋天耀还没等进入木屋区,就看到街角自己老豆的修鞋摊前已经排出了一条人龙,各个手里拎着一双鞋等着排队让自己老豆修理。
“修鞋什么时候这么赚了?”宋天耀从黄包车上走下来,叼着香烟不解的看着足有三四十个男男女女排队等修鞋的场面,嘴里说了一句。
宋春良手脚麻利帮人补一只旧鞋,甚至顾不上去擦脸上渗出的汗水,宋天耀走过去蹲到自己这位老实内向的老豆面前,掏出一支昨晚褚孝信抛给他的登喜路香烟递给宋春良。
宋春良正低头缝补,突然感觉到身边那些三姑六婆一瞬间安静下来,想抬头看一眼,结果就看到自己儿子蹲在了自己面前,递过来一支香烟。
“这么勤力?老豆,不是说让你和我老妈收拾家里,准备搬家?不用这么辛苦出来再干活?”宋天耀划着火柴,等宋春良接在手里,帮他点燃后皱皱眉问了一句。
宋春良被英国烟呛的咳嗽两声,趁机伸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就又继续低下头干活,嘴里说道:“在家里无事做,想着要搬走,临走时让街坊把鞋子拿出来,我帮他们补一补,毕竟做了这么多年街坊,你老豆我又没有其他手艺,帮大家补补鞋,留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