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眼神看着女人,语气轻松的说了一句:“有了这根金条,姑娘应该就可以卸去这身艳俗装束,洗掉脸上红妆,睡个好觉,如果还摆不平那个想要今晚睡你的人,你也可以拿那根金条出来吓吓他,话俾他听,有人能出金条罩住你,也能用西瓜刀揾到他,叫他识相一点。”
说完之后,宋天耀就招呼了一声赵文业,两人消失在第三层的楼梯处。
女人脸上那份冷艳再也保持不住,吃惊的捂住了自己嘴,扭过头望向宋天耀,却发现那个俊朗青年,已经头也不回,沿着楼梯一直走下了楼去。
直到这时候女人才意识到,宋天耀打赏自己这么多,他连自己的名字却都没有问过。
……
直到搭乘舢板再次回到陆地上,赵文业跟在宋天耀背后抓着足足一千块港币才问道:
“耀哥,你给我的钱……”
“不是给你的,五百块交给你老妈,她身体不好,让她用来抓药,剩下五百块你送去我家交给我老妈,我最了解她,儿子做了褚家秘书,自己不去满木屋区炫耀那就不是她了,这点钱就是用她这段时间花销的,顺便告诉她省点用,最近我都冇钱再拿回家。”宋天耀对着不远处专门等海鲜舫生意的黄包车招招手,两辆距离最近的黄包车顿时车轮转动,轮辐声响亮,风一样的跑了过来。
赵文业看着宋天耀登上一辆黄包车,嘴里追问道:“耀哥你缺钱干嘛还要大方的打赏那女人一根金条?”
如果把那根金条拿回家,岂不是更让自己姨母全家高兴?
“那女人穿一身玫红旗袍很难看,而且画了淡妆,头发还特意扎束起来,我昨日与陆羽茶楼的侍应闲聊,他说过海鲜舫上的歌伶虽然穿的俗艳,但是不会变化太大,防止老客人不喜欢,那女人昨晚和今晚简直画的如同两个人一样,搞不好就是因为欠钱被逼要去出街,所以简单的画了个新嫁娘的妆,等海鲜舫打烊就被人抱上床,看她那不情不愿的模样,随手帮她一下,更何况,那根金条花在欢场上无所谓,花在我自己身上,金条不是随便花的……算啦,你自己返家,我去住酒店。”宋天耀还想对赵文业解释一下,可是看自己表弟脑子不够开窍,叹口气,对黄包车夫说道:“杜里士酒店。”
那名黄包车夫顿时双眼冒光,嘴里痛快的答应一声,拉着宋天耀沿路跑去,去杜里士酒店的年轻人,到时候下车车钱一定不会少付给自己,路上多说些恭维话,说不定还能多赚几块赏钱。
黄包车拉着宋天耀一路远去,赵文业上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