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打发人去帮你料理清楚手尾。”
“大哥,昨晚的事我已经自己摆平。”褚孝信抬起头对褚孝忠说了一句,又马上低下头。
“自己摆平?”褚孝忠愣了一下,马上再度笑起来:“赔了多少钱?三万?五万?请了哪些商会叔伯帮忙调解?”
“两千块,没有麻烦父亲的朋友,是我秘书和一个警队的朋友帮忙解决的。”
“一个探长的干儿子,只要赔两千块?还是五邑的,不是潮州的?”褚孝忠对褚孝信说道:“阿信,你自己信不信这个价格能解决的掉?”
“是真的!干嘛不信我?”褚孝信把头抬起来,瞪向褚孝忠:“用不用每次回家都对我冷嘲热讽?”
“你如果自己争气,就不会把别人的话当成冷嘲热讽。”褚孝忠看到褚孝信被激怒,嘴角不屑的撇了撇说道。
“你的秘书和一个警队朋友帮你解决,对了,恩叔,我似乎说,让阿信的秘书今晚来家里饮汤的。”褚耀宗看着两个儿子争吵,没有动怒,只是扬起头对身后的恩叔说道:“他人呢?”
“老爷,我这就去让那位宋秘书过来见您。”恩叔在背后说道。
褚耀宗点点头:“空手套白狼,引人躺砧板玩的这么漂亮的人才,见一见也好,何况,昨晚也算他办事有功,就是方法下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