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聊,你们聊,阿耀,坐下,我去帮你沏茶。”李老实反应慢,但是红婶却很机灵,站起身帮宋天耀搬了一把椅子到他身边,又要去急匆匆的烧水。
“不用麻烦,红婶,我这就走。”宋天耀对红婶笑笑,然后继续对赵美珍说道:“钱呢,等晚上吃过晚餐,让外面阿业那些兄弟陪你登门去还钱,不然木屋区很乱的,你自己拿着那些钱,当心被老道(瘾君子)抢走。”
“昨晚就未回家,今晚又不在家食饭?”赵美珍站起身,有些担心的对宋天耀问道。
宋天耀对赵美珍笑笑:“去送个警察探目朋友,今天他调职,请他食饭帮他送行。”
然后把钱包里的加在一起还有一百多块的零钱都取出来,递给赵美珍:“这些钱不要吝啬,买些肉菜,你不是帮我撑面子,那些是阿业的帮会兄弟,你是帮他,就这样,我走先,仲有,这段时间如果我晚上不回来食饭和睡觉,不用担心我,也不用帮我留门,我有地方睡,过几日,我在铜锣湾天后庙附近帮你租一间洋房,没事的时候,收拾一下房间,你就快能搬离这里,再也不用担心每晚会发生火灾。”
说完,宋天耀就朝外走去,走了两步,他转头对李老实和红婶笑笑:“素贞的婚事记得通知我,喜酒我一定会去饮的。”
等宋天耀走出了李老实的家门,红嫂双腿一软,瘫坐在她刚刚为宋天耀搬来的那把椅子上。
这个阿耀好似不再同之前那样憨厚,刚刚一句话,就堵死了她所有的小心思。
她偷眼看向赵美珍,发现赵美珍也因为儿子最后那句话,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
宋天耀出了门,对外面正和自己老豆一起为一干帮会兄弟分发香烟的赵文业说道:“阿业,跟我去太白海鲜舫,今晚我约了差佬雄和福义兴的坐馆金牙雷食饭。”
“哦,耀哥,那我去外面叫两辆黄包车。”赵文业把整包香烟递给一名兄弟,转过身对宋天耀说道。
宋天耀看向烂命驹:“驹哥,晚上不如一起去太白海鲜舫饮酒,今日多亏你在场。”
“叫三辆黄包车。”说完,也不等烂命驹表态,就直接对赵文业说道。
赵文业答应一声,朝木屋区外跑去,宋天耀低头取出香烟点了一根,看向已经被自己搞的摸不清头脑的烂命驹,笑道:“驹哥是不是觉得我今天有些怪?”
“宋秘书……我是个粗人,你……”烂命驹可以一人砍翻十几二十几人,但是对于琢磨人的心理,并不在行,此时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