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孝信说道:
“多谢信少捧我的场,一杯薄酒,聊表顾媚心中感激之情。”
宋天耀坐在褚孝信的身边,打量着这位顾媚,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虽然脸上画着淡妆,身穿晚礼服,一副标准歌女打扮,但是在此时环境中,却独有一种文静娴雅的气质,像书院女生反倒多过像歌女。
难怪能吸引一干富家公子追捧。
吴金良小声对宋天耀说,褚孝信随口送出的十个玫瑰花篮,一个价值百元港币,十个就是一千港币,按照夜总会与歌女分成比例,等于褚孝信随手就赏了顾媚四百块。
宋天耀脸上表情不变,心中却琢磨自己口袋里那点儿钱,恐怕也就只够充一晚阔少而已。
正在这时,舞台上又登上了一名歌女,随着这名歌女出场,后台也走出五六个和安少褚孝信穿着类似的富家公子,一边朝茶座方向走,一边对着台上的歌女鼓掌。
这名歌女刚在舞台上站好,音乐还没响起,一眼就看到褚孝信坐在第一排,等看清楚他身边敬酒的居然是顾媚,脸上表情顿时为之一变,下意识的开口叫了一声:“信少……”
信少两个字脱口而出,这名叫陈茱蒂的歌女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是已经晚了,茶座上本来等她唱歌的众人顿时嘘声四起。
“这歌女倒有意思,登台不唱歌,先喊男人名字……”
“情郎不在身边?甚是想念?下来让哥哥开解你,无论……”
看到歌女出糗,一些客人顿时大声嘲讽。
那五六个富家公子见到陈茱蒂出错被人嘲笑,顿时一个个大怒,转身就朝后方茶座骂去,只可惜他们的身份比起刚才的安少可能要相差不少,那些客人没有人给他们面子,有几个嚣张角色更是与几个人对骂起来。
褚孝信如同与女朋友吵架的青年一样,扭过头不去看舞台上已经窘出眼泪的陈茱蒂,而对面的安少已经明白,原来这位信少是与陈茱蒂闹了矛盾,马上与顾媚悄悄交换了一个眼色,安心看戏。
“信少,无论如何,您现在都还是这位台上小姐的舅少团团长,刚才的冷落,给她个教训已经足够,再拖下去,容易让其他人看您的笑话。”宋天耀在褚孝信旁边轻声开口说了一句。
褚孝信沉着脸嗯了一声,却没有开口帮歌女解围,宋天耀马上就想到,这位褚二少是担心他自己先开口没了面子,于是再次说道:
“信少不用开口,我来。”
说着话,宋天耀站起身,伸出左手食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