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当然要管,你若是拿她当姐姐,没准以后还可以管本尊叫一声姐夫呢!想想都觉得美好啊!”
“呵,做梦去吧。”银倾月白了他一眼,再看向场上时水忆初的擂台下面就只剩一个人了,晏秋白!
“我是该叫你水忆初,还是云初?”他跳上擂台,冷冷地看着水忆初。
水忆初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波澜,抬眼看向他:“今天我只针对沐家,劝你不要来自讨没趣。”
“自讨没趣?呵呵……”晏秋白冷笑,“我是来报仇的,怎么会没趣呢?”
“报仇?我不记得我同你之间有什么仇。”
“你确定你不记得了吗?当年在落霞镇金玉堂,你当众以木柴炼丹,可那方法根本就不能炼出丹来!你在骗我,害得我炸炉反噬,此生都不能再炼丹!你说我们有没有仇?”
“呵,晏大少爷,你在说笑吗?让我当众炼丹的是你,偷学我炼丹术炸炉反噬的也是你,与我何干?你说我骗你,但我确确实实以那种方法炼出了丹药来,还是当着你晏大少爷的面炼出来的。如若那方法不可行,你又为何要学呢?你不学,又怎么会炸炉呢?自己悟性差,不得要领就轻易尝试,反噬了怪我喽?”
“强词夺理!我道你那时怎么那么淡定,轻易就接受了炼丹要求当众展示,原来都是骗人的,都是做样子!没有火木灵力怎么可能炼出丹药来,那丹药分明就是你事先炼好拿出来骗人的!”
“是是是,你嗓门大你有理,就说你想干嘛吧。”
“我想让你尝到跟我一样的痛苦。”
“比如毁了我的灵根,让我此生不能炼丹?”水忆初毫不在乎地问道。
“对,诸如,此类……”晏秋白眼神阴冷得像是一条毒蛇。
“就凭你?”
“就凭我!”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两人对视着,谁都没有先动手。
十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去了,突然晏秋白动了,急速冲向水忆初,同时从腰带里抽出一把软剑刺向水忆初的面门。
水忆初一侧身,软剑贴着她的脸划过,锋利的剑刃削断了她的一缕头发。
好快!她暗暗心惊,这不是大地级别该有的速度!
急速后弯从他横劈过来的剑下躲开,脚下连动,迅速退开好几米。
软剑劈在了擂台上,剑尖完全没入了坚硬的黑曜石擂台中。
到此时,那缕断发才悠然飘落在地上。
“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