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了。”
“这……”欧阳靖的面色稍稍变得有些僵硬。
这王静与欧阳家有些恩怨,虽然具体内情不是很清楚,但方士知晓的便是如此。
王静是大儒,与欧阳家向来不和,当年欧阳家派人请王静作画,却是直接将那位下人在大雨天赶了出去。
如今就算是面对欧阳家的公子都毫不露出惧意。
“你欧阳家懂得奉承……日后也想必成不了大器,这画倒是还算得了些神韵,也不过尔尔罢了!”
“多谢老师点评。”欧阳靖没有少脾气,低头行礼。
“若非是恰巧路过此地,谁有会与你这等公子见面,哼!”
便又是一声冷哼。
随即便听第二位大儒笑声传来。
视线落下,却是那位刘安和。
此人应当与欧阳家关系匪浅,根据坊间传闻,当日献出自己画作千驹图的时候便是欧阳家引荐。
就算如今有了名气也未曾怠慢了欧阳家。
却见刘安和仅仅扫视了一眼,便将画作合上。
轻咳一声,便道。
“此画虽具有时贞大儒神韵,但也多了许多这位欧阳公子的风格……”
“年纪轻轻,连毛都没有长齐又哪里来的风格!”却是那王静。
“稚嫩拙劣,又何尝不是一种风格,王先生切莫武断……”
“只看这一副画好坏而已,还请刘先生切莫带入自己的感情,若是按你所说,你若是一朝复姓欧阳,老朽都不会太惊讶!”
原本甚至都可能第一次见面的两人,却是瞬间有了动口的迹象。
而一直在不远处木亭里的一众看客却是渐渐地嘈杂了起来。
虽然人数极少,但争论得也激烈。
大抵是为了那两位大儒争论而辩驳。
只是最后一位大儒却在此时发声。
或许是见不下去那两人继续争论。
是那淮阳的汤旭。
“我倒是觉得……此画非是笨拙,但也不如刘先生说的那般好,只是这画作终究耗费的时间太短,勉强来说只能算是未成之作,欧阳小子能在两个时辰之内将画作完成已经实属不易,多做争辩也没有意义,无非就是一个胜负,待那位方家小子的画作呈上来,比上一番就好。”
“如此说来……便等着吧。”
汤旭话音落下,却见不远处的方士已经收笔。
开始整理桌上的一众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