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那位欧阳家的一位公子要回到青州。
据说是为了祭扫祖庙,也为了在此地进行大考,堂堂正正地回到上京。
但已经过了年关,却依旧不见那位公子的身影,倒是让人心里越发地有了兴趣。
纷纷议论着那位欧阳家的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
“欧阳靖是何许人,关在下什么事!”一把将手中书信摔在地上,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但那双眼中却未见一点波澜,只是呼吸显得急促了些,“也不知是谁传的信,怎的在下住在此处都有人发觉。”
“或许是因为方兄盛名,怕是日后想让二位角逐也说不定,我倒是觉得……方兄不若去与那欧阳靖争锋,就算败下也算不得辱了名声,反倒是让更多的人知晓方兄之名如何?”
“小白姑娘怕是只想看戏,何曾为了在下着想过,另外我方士如何会败于他手。”
“不若比试一番?”
“未曾招惹我,何以比试!”
稍显华丽的房间里,一阵烟雾缭绕。
房间一角有香炉,正飘逸着青烟。
那是檀香,需要花费大价钱才买得到。
而昏暗的房间里,八角木桌前正坐着二人。
其一素裙黄杉,看上去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年纪,一个小姑娘。
而另一人却是年轻的白袍儒生。
正是小白与方士二人。
“方兄未免也太抬举自己了,那位可是上京来的人,论学识……”
“上京亦有糟粕,难不成住在上京的个个都能是大家不成!”
方士却是不以为意,将地上的那封信拾起,便朝着香炉走去。
一把将其丢入炉内。
这封信是早晨的时候见到插在门缝上的。
信中只是传达了两个消息。
欧阳家来人了,来的是那位欧阳靖公子。
却不知欧阳靖与你方士又孰强孰弱?
也不知是何人做下此事,虽说不过询问了一番欧阳靖此人,但依旧让他不爽。
这些天坊间流传欧阳家来人,大抵便是这位欧阳靖了。
念及这个名字,方士记忆深处却又闪过一道身影。
但随即将那些杂乱的想法摒弃,开门便道。
“再说送信之人是何用心昭然,又何必故意去撞枪口上,房间不过是说了欧阳家公子会来,何曾说过他就叫欧阳靖!”方士面色微沉,却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