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包裹起来的那只手,方士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旁门左道而已……不过你为何要做这种事情,这种东西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你到底是谁……居然会那种东西……”
手指微微颤抖,不经意间将包裹着的那只手上白布抖落,露出一只狰狞的手掌。
手背上七根鲜红的印记仿若有生命一般缓缓扭动着。
此物方士有一些了解,古籍记载是某个被称作南疆之地的某种秘术,施展秘术的方法不详,但却唯独留下了解决办法,好在方士看过那位仙人留下来的医书后并没有遗忘,才堪堪在这狂风寨里存活下来。
不过是旁门左道而已。
虽然有那么一瞬间生出这种想法,但看着自己的那只手,实在是让他笑不出来。
略微沉吟片刻,方士起身就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他也生了和其他山匪一样的病,需要喝他们一样的汤药。
但愿他们已经开始使用溪水煎药。
……
在煎药的地方却是一碗药也没有换到,期间还被看守的山匪提着刀威胁了好一会儿,方士才得以解脱。
尽管如此,那位看守的山匪也没有忽然手抖将他的头颅砍下,好歹性命暂时保住了。
“得意什么,若是没有我你们连药都喝不上!”
方士愤愤地一拳打在被子上,灰尘扬起反倒是呛了他一脸。
中了蛊毒的那只手顿时一阵刺痛传来,又让他趴在床上好一会儿。
等到手上的疼痛减缓,下意识地将另一只手靠在额头,才发现自己冒出了一丝冷汗。
回到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方士很快平复了心中的意思躁动。
数个想法在心底成型。
今天是与那位黄岑小丫头约定的第三天,若是她所言非虚,今日她就回来救自己离开。
但仔细回想今日早上小丫头与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似乎也并没有提及任何有关当日约定的事情。
这让方士有些失去了一些耐性。
“若是她不来……我又该如何呢?”
“我究竟该如何离开这里?”
他探手,将放在不远处的那根掌宽骨齿放在面前,窗外的星点光华落在这根骨头上,隐约见到骨头上一些晶莹的亮点。
此物据说是一只老虎的牙齿,虽然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这世上还有多大的老虎可以配得上这根牙齿,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