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男人态度轻慢而不屑:“让他尽管放马过来。”
贺士炎挑眉:“哦?看来你这是要当着靳言玺的面横刀夺爱?兄弟,我敬你是条汉子,不过我也得劝你一句,你最近又是收购麦客,又是抢女人,你这么公然和他撕破脸,等于是直接把这么多年来井水不犯河水的傅、靳两家摆到了争斗的台面上,对于我贺家,站队傅还是靳,将是接下来的艰难选择,要不,我们贺家不站队,等待结局,做个擂台的看客?然后再等你们斗得两败俱伤,我再坐收渔利?”
听着电话里贺士炎看好戏的语调,傅景朝神色未变,低沉平缓的回了句“随你”便不再多说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将手机搁进口袋中的贺士炎抬头看向KTV的招牌,饶有兴味的眯了眯眼,嗯,沧江最烧钱的第一音乐会所,恐怕过了今晚,将不复存在了。
……
包间内的洗手间。
知蟆是不停的用冷水浇脸,几乎把脸上的妆全部洗掉了,也没觉得身体好受多少,倒是在短暂的降温之后身体开始疯狂的升温,连指尖都像着了火。
一咬牙,她干脆打开花洒,冲了一个冷水澡。
镜子前,发现脸上的妆还有点残留,她打开水龙头洗干净脸,眼睛里有水,半眯着眼用手摸索着去拿纸巾想擦干净脸上的水珠,出其不意的看到了窗边俊美如斯的男人。
他背窗而站,斜倚在墙壁上,似乎在那里站了有段时间了。
乔暮身上围着一条浴巾,上到抹胸,露出肩部和大半个后背,下面将将遮住大腿,尽管没有走光,但一想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她就头皮发麻,瞳眸霎时睁大,全身的血液凝固,尖叫声几乎要从喉咙里冲出来:“傅景朝……你……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她慌慌张张的双手护住胸口,并把浴巾往上拉了拉。
傅景朝姿态悠闲,一双漆黑如夜的黑眸却直勾勾的盯着她露在外面泛起粉红色的皮肤,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薄唇蠕动,发出性感磁性的嗓音:“你说呢?”
说个头啊。
乔暮气愤得瞪大眼睛,指着大门说:“傅景朝,别以为我和你有过荒唐的一夜你就能肆无忌惮,今晚我是以演员乔暮的身份过来和你应酬,现在请你出去!”
傅景朝不仅没往外走,反而换了一条腿支撑身体,继续悠闲的靠在墙壁上望着她:“乔小姐的意思是我不怀好意在这里想占乔小姐的便宜?”
“难道不是吗?”乔暮脸绯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