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你不必在意。”
“我怎么会不在意?都是我的骨肉,我都一样在意。”他垂下去的手抬起,粗砺的手指抚摸着她细嫩精巧的耳廓,一遍又一遍的摩挲,带着温度的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边,滚烫、阴沉,令她整个人都在紧绷,几乎要蜷缩起来。
“不仅是孩子,你,我也非要不可,是你答应要嫁给我的,不能反悔。”
乔暮再一次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好象只有这样,她才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和力量。
“我不要,傅景朝,你不能逼我。”她落寞的笑了一下,风吹在她身上的连衣裙上,身形单薄,仿佛风再猛烈一些,她就会被吹走。
他眸色沉了沉,抚着她耳廓的手改为捏住她的下颚,声音中透着笑意:“不如你试试,看我能不能逼你就范?”
寒气直往骨子里钻,她愣愣的注视着他,在那张镌刻的脸上明明浮着一层暗黑的戾气,显示他并不是在说笑。
倘若,他要来硬的,她毫无招架之力,不管在漓城,或是在帝都,更或是在国内任何一个城市,他都能只手遮天,对付她绰绰有余。
她有太多的弱点,太多的软肋,被攻击起来她不堪一击。
原来,她没有想象中的坚强。
原来,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所不能。
她是乔氏的CEO,最大的股东又怎么样,一样渺小,像尘埃。
这就是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再有钱的人也喜欢结交权贵一样,光有钱有什么用,没有权利,你无法随心所欲,就连保护自己都不可能做到。
“可能是我做了一夜的噩梦,脑袋不清醒。”乔暮漾起笑容,纤细的手圈住男人的手臂,压抑着情绪,风轻云淡的说:“我有点困了,想回去睡个回笼觉,晚些时间再去机场吧!”
傅景朝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从决然要分手,再到现在的虚与委蛇,不紧不慢的说:“昨天的爆炸案查出来,主谋是乔昕怡,是她买通了人事先趁你司机不注意,在车里安放了炸弹。他们算好时间,以为你从傅芷荨公司出来会坐那辆奥迪,结果你没有坐,司机成了替死鬼。”
他突然把真相讲得这样详细,她愣了一下。
实际上,她已经从Aaron的那通电话里知道了是乔昕怡,但不能告诉他,配合着点点头:“我也猜到可能是乔昕怡。”
“还不打算让我动她,由你自己动手?”他斜睨着她的脸。
“嗯,我和她的恩怨得由我自己解决才痛快,你不用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