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什么气,他今天不是挺听话的嘛,已经亲口答应了你要和温骁骁订婚。”傅母拍着傅策的背,帮他顺气,悄悄朝傅司宸使眼色,让他趁傅策大发雷霆之前赶紧走。
傅司宸好整以暇的站了起来,就算他妈不给他眼神,他也该撤了,因为他算是看明白了,他哥今天这是不打算拆穿傅芷荨了,再等下去他自己倒有可能引火烧身。
他可没功夫听傅老头唠叨,他有的是正事要忙。
傅司宸的身影走出了客厅,傅芷荨把楚楚可怜的目光转向了傅景朝,心中暗自得意,她料的没错,他根本不会拆穿她,乔暮怀了二胎又怎么样,照样是缩头乌龟,不敢站出来承认和傅丞睿的关系。
傅策气得够呛,在傅母的劝说下上楼午睡去了。
客厅内,傅景朝面无表情的离开,他没走多远,身后跟过来一道身影,他没回头,收住脚步,冷冷的吐出寒气:“傅芷荨,你在自取其辱!”
傅芷荨痴迷的看着男人的背影,高大伟岸的身躯包裹在笔直的纯手工定制黑色西服之下,五官立体完美如雕刻,那双黑沉凌厉的鹰眸如碎冰,使人胆颤心惊的同时,又如同毒药,那么令人深深着迷。
这样人中龙凤的男人,注定生来被人俯视,她曾经有机会能当他的妻子,可她偏偏却因为年轻,因为不懂事,生生错过了。
想想那时候,她真的好傻,好傻。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她一定不会再犯这个错误,她会在他还没有认识乔暮之前,在他提出结婚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马上答应。
可笑的是,这世上没有如果,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呵呵呵……”傅芷荨突然发出癫狂绝望的笑声,“我知道你和我不会再有可能,所以这次我豁出去了。你说我蠢也好,说我自取其辱也罢,我只想问你的是,傅景朝,你为什么刚才不拆穿我?”
光线从窗户照进来,将男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傅芷荨紧紧盯着他投在走廊墙壁上的影子,清晰的看到他的下颌处紧了紧。
傅芷荨笑的苦涩:“景朝哥,你何时变的这么怕一个女人,你变得有点不像我所认识的那个傅景朝了。你不拆穿我,是因为你害怕拆穿了我,告诉你父母她才是傅丞睿的妈妈,等她知道了,她会生气对吗?你有没有想过,她这样做有没有顾虑到你和傅丞睿的感受?难道她更愿意看到我和傅丞睿所谓的相认?”
傅景朝没有说话,背影却散发出一股寒意。
傅芷荨挑起细长的眉头说:“景朝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