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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著名哲学家尼采曾说过:“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正在凝视着你。”
突然间,她感觉自己像站在了深渊的边缘,越往下凝视,心中越是恐惧,像是要被活生生吞没一样。
她闭了闭眼,霍然站起来,走到窗前平复心情。
恰在这时,乔昀带着保姆进来,给她和乔老夫人送进来饭菜。
食物的香气飘进鼻腔里,乔暮肚子饿得咕咕叫,她胃口还是有些翻涌着不舒服,硬逼着自己不要再乱想,陪着奶奶吃完了这一餐。
回到房间,乔暮背靠在房门上愣了好久,久到腿站麻了,她才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床。
掀开被子,爬上床,她辗转许久,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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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琉璃湾。
傅景朝在书桌的台灯下抽烟,桌子上电脑打开着,工作文件摊了一桌子,他抽了口烟,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的景时润。
景时润喝着再磨咖啡,享受的眯着眼:“喝了这么多年咖啡,还是你这里的咖啡最正宗,上好的KopiLuak。”
“你要真看中我的这里的咖啡豆,我让人立刻给你打包一份带走。”傅景朝蹙了蹙眉头。
“可以,要不把煮这咖啡的江叔也送给我打包带走?”景时润靠向沙发背,手中执着咖啡杯,眼中的揶揄显而易见。
傅景朝看了景时润一眼:“滚。”
景时润笑吟吟的放下咖啡杯,收起玩笑,调整了一下坐姿,一本正经道:“跟你说件正事,你不是给了一段录像给我,让我查乔云深在看守所最后在乔暮手心里写的东西是什么吗?”
傅景朝弹着烟灰:“说。”
“你坐这么远,我怎么说,坐过来。”景时润饶有兴味的指着旁边的沙发。
傅景朝没理他,不紧不慢的又抽了几口烟,掐掉烟蒂,起身到酒柜那里倒了两杯红酒,走过来递了一杯给景时润,自己在对面坐下,长腿交叠,高大的身躯陷进沙发里,眸光深邃:“说。”
景时润兴冲冲的倾身向前,“我请了国外的手语专家分析出了结果。”
“手语专家?国内也有很多,再说乔云深比划的是字,不是哑语。”
“no,no,no,lo了不是?”景时润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头:“我说的手语是根据放大镜头的倍数逐步分析,从对方的手势比划精细的分析出具体的内容,这是国外当前很有名的侦查案子的手段之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