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犹豫着是要再吃一点,还是不吃了,听说吐的人半小时内最好不要吃东西,因为胃部还没有恢复,容易再吐出来。
眼角的余光发现餐桌前多了一个人影,她抬头一看,竟是白牧之。
“怎么是你?”乔暮冷淡的走过去,没拉开椅子,就这么站在餐桌旁。
“暮暮。”白牧之像是有话要说。
“能不这么亲热的叫我吗?我们早就分手了,你现在是我妹夫。”乔暮讽刺的说,实在是厌烦于白牧之这对狗男女。
“暮暮。”白牧之又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亲爱的妹夫午饭没吃饱?想再添一碗饭?”乔暮双手抱胸,冷嘲热讽。
“暮暮。”白牧之苦笑:“我真的有事找你,是关于乔昕怡的。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的,我发现了乔昕怡的秘密吗?你就不想知道吗?她害得你当年那么惨……”
“我惨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乔暮不甘示弱。
“暮暮,我知道你恨我,当年的事不如先放下,乔昕怡的秘密我告诉你,你能不能原谅我?”
白牧之上前一步,乔暮后退一步,他上前两步,她就后退两步:“不能,至于乔昕怡的什么秘密你自己留着,我不想听。”
白牧之这段时间心中憋屈,很想找个人倾诉,但他找谁,家里不同意他和乔昕怡离婚,他苦闷无处发泄,只能在最爱的女人面前说一说:“我现在彻底看清了乔昕怡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为了和我离婚,栽赃我家暴她,其实全是她让专业化妆师给她脸上化的受伤的妆,是假的,我根本没对她动过手。她和涂晟鬼混的视频被上传到网络上之后,我被全天下的人嘲笑戴了绿帽子,我想跟她离婚,她死活不肯,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我爸妈那里,他们居然也不同意离婚……”
乔暮心头像有闪电般划过,有什么东西好象联系到了一起,在回来的路上,她问傅景朝为什么要按住乔昕怡,不让离婚,眼下好象她得到了答案。
那就是……白家真的不行了,可能比她预计的破产还要严重。
这时候的白家当然视乔家为救命稻草,怎么肯同意离婚?
眼前的白牧之好像真的不知情,想来也是,他虽进入白氏,但真正掌权的是白父,那是个和乔元敬差不多性格的人,对权势有着疯狂的迷恋与执着。
拥有强烈控制欲的人教育出来的子女大多软弱没有主见,长时间习惯了服从,白牧之就是这种强权下的牺牲品。
但乔暮对他没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