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他再拉出来,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响过三声就被接起,白牧之受宠若惊的声音:“暮暮,你终于肯和我通话了,我太高兴了,我……”
“白牧之,能不要这么腻歪吗?”乔暮冷冷的截断他的话:“我有件事问你,你现在方不方便回答?”
“暮暮,我想见你,当面跟你……”
“抱歉,我没空见你,我现在问你的是你有没有空聊两句,没有的话就算了!”她态度坚决。
白牧之妥协了:“有,你说。”
“网上的事情是你做的吗?”乔暮一口气问道:“就是不停有人扒出乔昕怡的黑料。”
“对,是我。”白牧之没有迟疑,直接承认。
乔暮微微一怔:“为什么?你们不是下周就要办喜酒的吗?”
“我其实早就不想和她办什么喜酒,我现在看到她一阵恶心。”白牧之厌恶的说完,声音温柔如风的说:“暮暮,我知道错了,我知道当年是乔昕怡设计了你,是她迷昏了你和乔昀,是她把你弄到了酒店被人糟蹋。你没有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精心策划,我中了计,失去了你,她害得你被赶出了乔……”
“够了!”乔暮不想听这些,“白牧之,你既然知道了,我不想问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是你分析的也好,是你打听到的也罢,我只想说的是,请你不要打着给我声张正义的旗号去对付乔昕怡。我和她的恩怨将由我亲手解决,至于你无权插手,别忘了,现在你和她才是夫妻,请不要把我卷进你们之间,OK?”
“暮暮。”白牧之忏悔的声音不停的哽咽道:“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你怨我,是我眼瞎,上了乔昕怡的当。我有一个乔昕怡的秘密,电话里说不方便,你能不能找个时间,我们出来单独谈?”
“不能!”乔暮一口回绝,“白牧之,你现在是有妇之夫,我不能和你单独见面。”
“暮暮,这个秘密真的对你非常有利,你相信我。”白牧之几乎在哀求。
乔暮没有动摇:“话我已经说完了,你好自为之。”
挂了电话,乔暮心口一团气堵在那里,揉了一把短发,很想大叫一声,发泄心中的烦闷。
对于白牧之,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和留恋,她烦闷的是当年的事是她心上永远未好的伤疤,每碰一次就听,就连听上一声都剧痛难忍。
刚刚白牧之亲口提了出来,就像用一把尖刀在一下一下挑破她的伤疤,鲜血淋漓,悲伤逆流成河。
乔昕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