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完婚了,你也能无动于衷?”
“那你想我怎么样?”乔暮嘲讽的笑起来,“傅景朝,我让你对我放手,你又不肯放,只能这样了,你我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如果我不想各玩各的呢?”傅景朝的声音更加磁性犀冷,如丝带般缠绕在她脖颈上,让她呼吸更加困难。
乔暮神经被蜇了一下,恼了:“傅景朝,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有你这么霸道的人吗?”
“我霸道?我霸道的话现在就把你扛出去,告诉姓卫的,你是我的,其它男人休想染指。”他抱着她的手臂在收紧,说着扣住她的后脑勺亲吻了下去,缠绵细致的吻。
乔暮最受不得他这样说着情话,每次他这样,就好象有一只手伸进她的胸膛,死死攥紧她的心脏,越想挣脱越攥得紧,窒息与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本以为他亲够了就能放开,当他的大掌伸进她职业装短裙里时,她战栗了一下,急忙抓住他的手:“傅景朝,适可而止。”
“什么叫适可而止,我不懂,不如你教教我?”他将她压在屏风与他强壮的身躯之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乔暮既无力也无奈,调整呼吸,不厌其烦的说道:“傅景朝,你到底想怎么样?一次说清楚。”
“要问这句话的人是我,我提出结婚,你不同意,我只好娶别人。”他手指抚上她濡湿的红唇,“如果你改变主意点头的话,我现在就娶你。”
乔暮身体紧绷起来,心跳如雷,继而扯着唇笑:“上次我说的很明白了,我不爱你了,现在我的过得很好,我不能为了孩子和你结婚,那样最对不起的也是孩子。”
“谁说是为了孩子……”他的话刚说了几个字,手机大响。
他说话的嗓音停顿,似乎在分析是谁的手机。
她借此机会用力推开他,飞快的跑了出去。
走廊外面,她压下喉间的呼吸,摸出手机匆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齐霜。
今天这是齐霜第二次找她,肯定有什么事。
她急忙滑动,电话里没有齐霜的声音,有非常大的风声。
“霜霜……霜霜……”乔暮心惊的对着话筒低叫。
“……暮暮……我到了,你在哪儿?”齐霜那头风声更大了,几乎听不见完整的声音。
“什么到哪儿?我没有约你啊。”
“没有?”那头齐霜有点傻眼,“……你……约了……是你的手机发给我的,